然躲不开,那就早点把事情做完。”
“事情是我想做,便能做完的吗?”
卢悦声音闷闷,她跟魔灵打了两次交道,两次都把它阴了,第三次,想要再阴它,好像得问问人家的智商。
那家伙一直那般神秘,又干下过那么多大事,智商怎么可能不行?吸取了教训后,再对付她时,一定是小心再小心,自己从哪找机会啊?
时雨拍拍自家的小丫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个,你不知道啊?空池的弟子牌有多难得?可你的悬赏一出,还不到一年,人家现在就找出四面弟子牌了。”
“啊!”
怪不得刚刚师父急匆匆的走人呢?是凤瑾要收徒弟了吗?
卢悦忙正经坐好,“师伯,空池的弟子牌,真的找到四面了啊?”
“我还能骗你?”时雨没好气,“只有你骗我吧?”
师弟这段时间,跟花孔雀一样,天天神出鬼没的。那凤瑾虽是卢悦朋友,可她真不觉得,师弟能在那里,找到什么慰藉。
这一点,只看天地门飞灵追流风,追到什么程度就可知道。
面前这个丫头,从小就古灵精怪,居然能拿出五万光核为空池寻弟子牌,以前她相信是报恩,可看看师弟现在的样子,要说她没在凤瑾和她师父之间,做过什么,打死她都不信。
“没有没有,师伯,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啊?”
面对师伯瞪过来的目光,卢悦算是冤死了,“师父的事,我虽然知道一点吧,可他严重警告过我,不准我乱说。”
“我是那种大嘴巴的吗?”
时雨就差说,你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就是。
“师伯,您就别逼我了。”卢悦两手摊摊,“师父说了,他还没做到前,我要是敢坏他的事,他就真的把我逐出师门。”
虽然这话,须磨没说过,不过卢悦相信,如果他和凤瑾的事,在逍遥门这边泄出去,让他以后,再也见不到凤瑾,他绝对绝对,不会饶了她的。
她刚进逍遥门的时候,就知道这辈子,绝不可能跟师娘比。
不对,是不可能跟师**一个脚指头比。
面地这样的事实,卢悦其实是有些沮丧的。
“逐出师门?他敢?”时雨横眼,那**教过什么了?还敢跟他们耍横?
“他敢!您知道的。”
自家弟子那一本正经的样,让时雨突然之间明悟了什么。
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