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悦,你有些事,确实做得很过份!”
谴责过来的话,让周围人的呼吸都轻了些。
这就无由地放大了某人微哽的声音,再配上更红的眼,那种好像忍了万般委屈的人,让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上官素,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这一幕好熟悉,很多年前,黄传俧还没被人抓住小辫子前,他就用这一招,有好几次,都让她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她在那里吃得苦头多了,才精研梅花三钱,在别人给她下套时,反算一把。
想到这里,上官素又不动声色地打量卢悦,这丫头的神态也不对,那种始终盯着丁岐山的眼睛,似近实远,好像带着无数困惑,在透过他看什么人似的。
“蔡师姐这话错了吧!”
苏淡水对自家师妹也是无语了,人家都那样说她了,她居然还能在那不动如山,这是非逼着她出来啊。
“是这位道友主动把玄阳玉髓送与我师妹的,怎么叫她做得过份?她被魔门那些大佬盯上,难不成是为了她自己?
还有,丁道友,这一次看在贵宗的面子上就算了,下一次,我再听到什么疯子不疯子的话,就别怪我大耳刮子打人了。”
丁岐山眼中一闪而逝的暗沉,让卢悦心间一跳,“师姐,我无事!”
她怎么能把火烧到苏淡水身上?
有心算无心下,苏淡水再有本事,也难逃陨命一途。
“你无事,你老盯着我干嘛?”
果然软了吧?
一个激动下,丁岐山咆哮而出的话,把口水溅得到处都是。
卢悦为挡在他们中间的人,默个哀,“我在看你是谁?”
丁岐山:“……”
以为找到理由,正要再骂的话压在喉间,这平平的六个字,他听到了太多深意。
“你心虚了。”
“放屁!”丁岐山再次咆哮。
卢悦嘴角翘翘,她突然觉得自己挺蠢的,在那片别人看不清的窗户后,这人当然不用掩饰任何情绪。
可是现在,自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看出什么,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丁岐山,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站……站住,你个疯……,你把话说明白了,什么叫我知你知,我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丁岐山心中有鬼,却万分害怕别人看出他心中的鬼,在她就要转身的时候,强装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