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没好气的哼道。

她瞪向安素石：“真的？”

安素石笑眯眯的点头：“不愧是净如，确实能看透我，师妹，我们毕竟不是仇人，你对付我，我却不会对付你。”

“说得好听！”沈杏斜睨他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才不会相信安素石这话。

先前那一下，他只要抓住无生神剑，便会直接杀自己，她能清晰感应得到他杀意。

现在又说什么不会杀自己，当真好笑！

显然这是个小人，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还觉得他老实呢。

楚离道：“甭管他安的什么心，都要死。”

“净如！”沈杏蹙眉。

楚离笑了笑：“沈姑娘，你觉得他杀了咱们三个弟子，而且是魂飞魄散，不该杀他报仇？”

“真救不回来？”沈杏哼道：“你神通广大，未必救不回来！”

她现在对楚离报有莫名的信心。

楚离看向安素石，淡淡道：“你是天魔吧？”

“什么天魔不天魔，我还是天神呐！”安素石道：“净如，你要替他们报仇，那便来吧，与沈师妹一起上也没关系！”

楚离笑道：“正好一起解决，省得麻烦两次，对吧？”

“……呵呵，好吧，你说对了。”安素石笑起来，冲着沈杏道：“沈师妹，你也得死。”

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

沈杏觉得他一下变得陌生，而且他说话反反复复，前后矛盾颠倒，让她感觉极古怪。

她扭头看向楚离。

楚离点点头道：“他是天魔。”

“何为天魔？”沈杏道。

“……这说来话长，反正要明白，已然脱离了人类的层次，是不死不灭之身。”楚离道。

沈杏半信半疑的看向他。

她是相信楚离，但这话委实太离奇。

楚离道：“既然是天魔，对人类是不屑一顾的，为何还要杀咱们莲花宗弟子？”

“莲花宗弟子有一股清新的气息。”安素石微笑，露出迷醉神色，深吸一口气：“让人着迷！”

楚离皱眉：“什么气息？”

“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安素石仍沉醉在回忆中，陶醉的说道：“就像人类吃那些羊羔，总要挑一些好吃的，是不是？”

楚离脸色阴沉，看向沈杏。

沈杏皱眉盯着安素石。

这安素石是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