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问心无愧(2 / 4)

宫,也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相比于他们,你们自己难道就不觉得可笑吗?”

“杜某碎裂了你们的文宫,你们可以恨我,但平心而论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杜某问心无愧。”

“严军公子,你年少成名,有大学士之资,在玉林县颇有文名,大家都很敬仰你的文才,可惜啊……如果你没有被你的堂兄蛊惑,你也不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杜宁叹了口气,为严军感到可惜,一个原本有大好前程的人,一步走错,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这就是意气之争,也是文名之争,更是儒道之争。

严军去了,从宏观角度来看待,不仅是严家的损失,也是朝廷的损失,以及是人族的损失。

但事情已经发生,谁也没有办法重头来过去补救,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严军的父亲咬牙切齿,质问杜宁:“既然你知道严军是被严路蛊惑,那你为何不手下留情?你碎了严路的文宫就算了,那是他罪有应得,可你为何还要碎严军的文宫?他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啊!你怎么能够如此忍心!”

“正如你所说,我确实认为是严路蛊惑严军,所以从一开始,我要文斗的对象并不是严军,而是严路。”杜宁说道。

“你胡说!”

严军父亲脸色大变:“如果你的文斗对象不是严军,严军又怎么会被你碎文宫?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没有胡说,当初我要文斗的人确实是严路,但就在我向严路宣战的时候,是严军自己站出来与我文斗,他要亲手毁我儒道才会甘心。”杜宁说道。

“无缘无故,他怎么会找你文斗!”严军父亲不信道。

“因为我抢走了他势在必得的头名案首,再加上严路的煽风点火,所以他对我的动机很明确,我不碎他文宫,那被碎掉文宫的人就是我,但我确实没有想到,他会因此自寻短见。”杜宁脸色平静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严军父亲语气颤抖。

“众目所见。”杜宁回答。

严军父亲目光看向杰英社学子,发现那些人都尽力躲避自己的眼神。

“扑通”一声,严军父亲瘫坐在了椅子。

难怪严军的遗书中没有责怪杜宁,原来归根结底,是他自己跳出来的。

既然是严军自作自受,又有什么理由怪罪杜宁?

“严路该死!害我严家未来大学士!”

“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