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变的凝重起来，陷入沉思，随后一掌打在苏夜胸口上，清冷的道：“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苏夜捂着自己胸口，神色满是疼痛的说道：“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理解吗？

生灵的元神性灵是由记忆、思维、意识等组成，无法整体的改变，却可以从记忆、意识等入手，进而改变一个人，魔化某种程度来说就是一种特殊的夺舍。

你无需在意这些，因为在广义上来说，每个人实际上每时每刻都在被夺舍，被现在的自己所夺舍。”

夺舍、轮回等本就是一个伪命题，无法真正的去判断它是正确，还是错误，刻意的去追寻绝对的正确，只会让自身陷入无尽的迷茫。

月婵闻言不再追问，看向苏夜，道：“你真的只有下界生灵？”

随着不断的和对方相处，她越发的感觉眼前这人无比的神秘，常人不知晓的事情，对方却知晓的一清二楚，就如不老天尊的事情，就算是他们补天教教主都不一定知晓。

“想知道？”

苏夜笑着问道。

“想。”

月婵没有扭捏和不好意思，很平淡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不告诉你。”

苏夜笑着说道，然后转身离开，化为光雨消散天地间。

月婵愣了一下，随即清冷的容颜上露出愤怒之色，看向不远处偷笑的魔女，直接出手，并愤愤的道：“你不告诉我，我就打你的女人。”

刚平静的天地，再一次的掀起波澜，万千符文在虚空之中不断的碰撞。

……

几日后。

随着来的势力越来越多，古城越发的热闹，走在街道上，随处可见一些威名赫赫的恐怖存在。

苏夜坐在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目光看向那一个个气息不凡的身影，黄金鸾鸟、五色孔雀、金麒麟……看的他口水直流，同时也让他口中的肉变的食之无味。

“你这家伙的眼睛很有问题，很凶残。”

这时，一道脆声的声音传来，随后只见一个样貌无比精致的少女坐了过来，精致的脸蛋上充满了好奇，眨动着大眼睛，打量着苏夜。

苏夜转身看着眼前这突然坐过来的少女，女子身段柔软修长，银色长发披散到腰际，气质不俗，清丽出尘，淡雅如兰，让人不由得心旷神怡，一双眼眸，更是明亮动人，如宝石一般，样貌可以打个九十四分，笑着说道：“凶残？知道我凶残还敢坐过来，这说明你比我更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