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句,直接问得古南溪脸色冷沉了下来:“古三少怕是没资格跟我说这话。”
“古南溪,你说的是什么话,她没资格谁有资格,你可知道她……”
“古七!”古三月一个冷眼**过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行,老子出去透透气!”小七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小七走后,古三月深吸了口气,看向古南溪:“古家军有十万在你这,两万在大齐,还有八万在北燕,为朝廷所用,最后还剩了五万在桃花谷。”
古南溪看了她眼:“你的意思,是要用剩余的那五万与我为敌?”
“我是要帮你,要想对付凤云杉,并没那么容易。他之前接连几战故意输给你,这么明显,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骄兵必败,到了后面,你会输得很惨,全军覆没都有可能。”
忠言逆耳,越是对人好的话,往往不那么好听。
古南溪脸色黑如锅底,冷声道:“我如何做,怕是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古三月跟小七是被古南溪赶出去的,她心里始终顾念着手足之情,所以即便管家拿着扫帚赶他们,她都没动手,好几次小七想动手,都被她压了下去。
外面正下着雨,淅淅沥沥洒满街道。
廊檐下,小七又生气又委屈地看着古三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可现在你处处忍让!玄止对你不好,你默默忍着,桑榆来挑衅,你还是默默忍着,其他人羞辱你,你也默默忍着,古南溪命人拿扫帚赶我们,你还是忍着。”
古三月轻笑道:“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曾经我是北燕将军,手握百万雄兵,呼风唤雨,权势滔天。可现在,我只是南曲不受宠的相府小姐,嫁给了容千钰后,顶着闲王妃的头衔,但什么都做不了,不得已才弄出古三夜这个身份,时刻还得担心被人发现,一旦泄露出去,那是诛九族的罪。我没有兵权,也没钱,更没有追随我的忠心将领,你说我拿什么去耍威风,人啊,该低头时,还是要低头。”
“再说玄止,他对我很好,一直以来,是我对不起他,我跟他之间不管闹什么矛盾,生他的气也好,冲他发火也好,那是我的事,可我不允许旁人说他半句不是。以后不准再说他坏话,否则我决不轻饶。至于桑榆,呵,在我眼中,她只是一个说话骄纵的小女人,无足轻重。而那些什么羞辱不羞辱的话,我从来就没放在心上,人活一世,不是被别人说,就是说别人,听听就罢了,真要计较,得有多累。”
“那古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