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她自行倒了碗热水,又兑点凉白开,端起碗晃了晃,仰头三两口就喝完了。
“……”裴苏允嘴角抽了抽。
古三月倒没觉得有什么,她喝完水,用手背抹了抹嘴,问道:“时伊美这个人,你觉得怎样?”
裴苏允端起茶盏,又吹了吹,小啜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少应该比我更清楚。”
“裴大人就不要再跟我绕弯子了,你连我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何况是时伊美。”
“哦,三少真想知道?”
古三月最讨厌裴苏允这种德行,阴阳怪气自以为是,她起身就想走,裴苏允笑着拉了她一下。
“三少的性子可得改一改啊,这么急躁不好。”
“那就请裴大人爽快些。”
裴苏允理着袖摆:“想从我这里打听时伊美的消息,就得看三少有没有诚意了。”
古三月翻了个白眼,她真是疯了,才会主动来找裴苏允。
转身,拱手抱拳,她冷声道:“在下告辞,裴大人就把话烂在肚子里吧。”
她甩袖就走,然而刚走门口处,裴苏允问道:“我想知道,桑榆跟玄止的关系。”
古三月转过头来,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半晌,才笑了声:“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桑榆公主吧。”
裴大人脸颊红了红,但神色却淡定多了,他眯眼笑道:“正是。”
“……”古三月愣了愣,好久没反应过来,这**唱得是哪出戏。
“她性子冷,不容易靠近,但我听说玄止与她关系不错,是唯一能接近她的人。”
古三月想了又想,琢磨了又琢磨,带着疑惑问道:“也就是说,你跟她并没任何接触?”
裴苏允甜蜜地笑道:“见过两次。”
古三月按了按眉心:“看不出裴大人竟是个多情之人啊,随便看了两眼也能生出感情来。”她意在嘲笑裴苏允滥情。
裴苏允又不傻,岂会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于是他笑容一敛,表情冷了下来:“说到多情,裴某哪里比得上王妃,嫁了闲王,却又与大齐国师春风一度墙外杏花。”
论嘴毒的功夫,裴苏允并不输玄止,因而他直言不讳地说古三月红杏出墙时,气得古三月一口老血闷在喉咙,半晌才忍住怒意,缓过气来。
“裴大人不提,我还差点忘了,桑榆公主现在应该称呼为国师夫人。”她又踱步坐了回来,故作无奈地叹道,“唉,裴大人的心里,怕是有些苦呢,这喜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