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而池塘周围,全部都是死青蛙,有的肚皮朝上,有的头朝地四脚立了起来,死得千奇百怪。
他知道,昨天玄止一定在,而池塘边这些死青蛙,就是很好的证明。
“把那酒葫芦拿去烧了,这些死青蛙处理干净。”吩咐完,他转身就走。
膳厅内,古三月正在吃早饭,看到容千钰走进来,她急忙站起来,想起昨天成亲前,丞相府中婆子叮嘱的那些话,说是嫁入闲王府后,见到闲王要行礼请安,要自称臣妾。
倘若是平时,打死她都说不出“臣妾”这种话,但她觉得昨天挺不对起容千钰的,所以想弥补一下。
于是她放下碗筷,走到容千钰面前,动作僵硬地弯身行了个礼,然后很机械地说道:“臣妾见过闲王。”
这话要是平常女子说倒也罢了,然而当古三月笑容僵硬,声音嘶哑的说出来时,容千钰整个人都蒙了。
愣了半晌,他顿时怒意升起:“古三月,你故意给我添堵是吧!”
古三月:“……”
难道行礼的姿势不对,那该怎么做呢?昨天婆子跟她唠叨时,她听得不耐烦后来就睡着了,所以没记清楚到底要怎么行礼请安。
见她一脸茫然的表情,容千钰哭笑不得,他一甩袖袍,故作冷傲道:“吃饭,站着干嘛。”
古三月坐下来,继续吃包子,咬了几口后,她抬头看着容千钰:“我觉得每次见面向你行礼请安,挺别扭的,这件事明日起就取消了。”
“……”容千钰。
这**哪里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她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
两人成亲完,需要去宫中给太后、皇后请安,然后还要回相府省亲等。
古三月对这些事压根就不了解,她坐在旁边喝茶,看兵书,容千钰就坐在她身旁向她耐心地讲解。
“回相府时,要备些什么东西?”容千钰抬头看着她。
古三月放下茶盏,翻了一页,盯着书面,头也没抬地道:“你看着办,以后这些琐碎事,就不要再问我。”
容千钰想都没想便答道:“那行,以后我就……”哎不对呀,他放下礼单,怒瞪着古三月,“古三月,你是不是把身份搞混了!究竟谁才是王爷,谁才是王妃!”
“你是王爷啊。”古三月不解地看着他。
“你还知道我是王爷,那这些婆娘干的事情,你竟然让我来干。”
古三月眨了眨眼,一脸无辜道:“我没让你干啊,早上吃过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