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店小二吞了吞唾沫,小心地回道,“这间房的所有钥匙都被那位公子拿走了,他说了,假如您强行踢开门进去,他就把我们的客栈拆了。”
“给我另外……”
不等她说完,店小二又道:“那位公子还说了,不能给您另外安排房间,也不能去别的客栈,否则就把所有客栈都拆了。”
古三月咬牙,好,很好!威胁她是吧!
店小二又道:“更不准去青楼。”
他话音刚落,砰一声,二楼栏杆直接断裂。
古三月看着他,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他还说什么?”
店小二却吓得浑身颤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在一旁站着的几位客人,见此情景,哪里还敢住在这里,几人匆忙地跑下楼去。
“把门打开,出了任何事情,我承担。”冰冷的话语出口,令人肝胆俱产。
一道沉澈磁性的声音传来:“呵,你还挺能耐啊。”
古三月转头,只见玄止慵懒地斜靠在拐角楼梯上,他眯着双眼,勾唇邪笑,精亮的眸中折射出危险的气息。
而他今日穿了一身银白色的长衫,前襟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手持一柄紫玉扇,墨发高束,剑眉微挑,看上去邪魅又凛冽。
欣赏了片刻,古三月冷声道:“把门打开。”
玄止摇着扇子淡笑:“不是说了让你等我回来么。”
“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别废话,把门打开,我要睡觉。”她累了一天一夜,此时困得不行,只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古三月神经大条,心思也不够细腻,因而丝毫没想过玄止刻意为难她的原因,在她看来,玄止就是抽风。
玄止见她这种反应,更多的是无奈,他弯弯绕绕的耍心眼,用在古三月身上,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因为古三月压根不知道玄止在想什么,只当他是莫名其妙的发疯。
房门打开后,古三月快步走进去,解下腰间的剑,三两下脱掉外衣,直接倒在了床上。
玄止嫌弃地皱眉,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腿:“洗漱完了再睡。”
“洗什么洗,我都要困死了。”古三月不耐烦地把他挥开。
玄止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喝了杯茶,再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袖摆,然后看向已经开始打呼噜的古三月,最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就没想过你这么黑的原因?”
呼呼呼……古三月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