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遗憾地说:“唉,有家有口,失去自由。”
陆江寒被他逗笑,帮忙把水果端到客厅:“没办法,觊觎你的人太多,我得看紧一点。”
“谁会觊觎我,也就易铭了。”顾扬盘腿坐在地毯上,用小叉子扎水果吃,“而且他觊觎的也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Nigh挺ale。”
“申玮最近还找过你吗?”陆江寒又想起来这件事。
“还真找过一次。”顾扬放下小叉子,“我忘说了。”
关于上次在郊区工作室里和对方的谈话,顾扬适当隐瞒了一下时间地点,其余的全部交代给了陆江寒。
“我觉得蓝森判断得没错。”顾扬继续说,“总有一天,申玮八成会和易铭真的闹翻。”
“你居然告诉了蓝森,而忽略了我。”陆江寒扯住他的脸颊。
“因为他那时候刚好打来电话。”顾扬捧住男朋友好看的手,低头亲了亲,认真道,“我错了。”
“但是你有没有觉得,申玮对钱痴迷过了头?”陆江寒坐在他身边,“家里有重症病人,需要钱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他的父亲刚刚才查出来癌症,按理说应该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怎么就迫不及待连易铭都要卖,还两次三番来找你?”
“那你怎么想?”顾扬说,“另一种可能,他和易铭是一伙的?也没道理啊,至少我在表面上一直都很配合他,也没表现出要争Nigh挺ale,他给我下套要套什么?”
“我找人去查一下吧。”陆江寒说,“你自己也要多小心。”
顾扬点点头:“嗯。”
几天之后,申玮把姑妈和大哥送上火车,自己打车回了工作室。
“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进门就说,“我就……就抽了几口大|麻,谁知道那么倒霉,刚好被警察逮了。”
“第几次了?”易铭问。
“头一回,就这一次。”申玮赶紧说,“我戒了,以后绝对不碰了。”
“第一次?”易铭从沙发上站起来,语调不自觉拔高,“之前又是借钱又是让公司给你捐款,为什么?不是**,未雨绸缪给自己攒毒资?”
“没有,真不是**,我前阵子认识了几个朋友,就跟着去了趟地下赌庄,谁知道就进了套。”申玮喃喃地说,“对方逼得实在紧,还说要砍了我的手,我实在没办法,正好姑父又生病了,所以……”
“所以你就拿着他的病历单,到公司骗钱了?”易铭看着他,“连自己亲爹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