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专门开了辆跑车来接人,结果现实太残酷,阿斯顿马丁塞不进去心上人的布。
顾扬打了一辆九座面包车,一路冒着黑烟“突突”颠回公寓。
陆江寒:“……”
陆江寒坐在客厅问:“这是什么布?”
“我做参考的。”顾扬在浴室里回答,“你不准碰!”
陆江寒只好把手又收了回来。
外面烈日炎炎,顾扬冲了个澡,坐在沙发上活动手臂。
“怎么也不知道找个朋友帮忙。”陆江寒递给他一罐饮料,“早说你是去拿这匹布,我就找人搬回来了,何必自己跑一趟。”
“嗯,下次再说。”顾扬敷衍带过了这个话题,“晚上叫外卖吗?”
“难得一个周末,出去吃?”陆江寒想了想,“上次去过的那家日料店,有你喜欢的鳗鱼饭。”
顾扬缩在沙发上,说:“好。”
艺术家总是懂得欣赏这世间每一份美好,美好的食物,美好的衣服,美好的建筑,美好的风景,所以好像很容易就能被引出门。
但其实也要看同行的另一个人是谁。
至少在刚刚扛完布料,胳膊酸痛手指发抖的时候,别说是鳗鱼饭,就算是鳗鱼本人妖娆地站在店里,也不能让他离开家。
杜天天加鳗鱼饭也不能。
顾爸爸加鳗鱼饭也不能。
……
陆江寒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一瞥,笑着问:“在高兴什么?”
“没什么。”顾扬用手机滑新闻,“刚刚看到一个笑话。”
陆江寒说:“看财经版看到笑话?”
顾扬关掉手机屏幕:“你这样的司机一定拿不到小费。”
“有进步。”陆江寒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至少员工不会把总裁当司机,是不是?”
顾扬抱着靠垫,淡定看着前方的车流。
没听见。
这家鳗鱼饭很有名气,工作日都需要订位,周末客人就更多。好巧不巧,等两人抵达的时候,刚好碰到凌云时尚的一群人出来。
易铭说:“陆总。”
“我过来谈个事。”陆江寒说,“怎么,部门聚会?”
“最近刚忙完一轮,带大家过来吃个饭。”易铭笑了笑,“行,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公司还要取点东西。”
陆江寒点头:“自便。”
领位员把两人带到角落,灯光是很暖的橙色,茶水微微泛着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