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背景有多深?徐白当然猜不出来。
她只知道,秦越是恒夏的死对头——如果恒夏经营不善,秦越会第一个鼓掌。
徐白道:“秦氏集团家大业大,和赵安然他们不一样……”
提起正在服刑的赵安然,徐白为他感到一丝惋惜。十年前的初中同学,每天在一个教室里听课,时至今日,境遇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默不作声地思考,谢平川便靠近一步,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谢平川左手端着酒杯,右手牵着徐白,形影不离的模样,果然是新婚不久。
他和蒋正寒说了几句话,就在角落处分开了。恰巧一个服务生路过,端着一托盘的曲奇饼干,徐白拿来一小碟,询问谢平川:“你吃不吃饼干?”
她咬了一口,评价道:“很好吃,烤的比较脆,也不是很甜。”
谢平川把酒杯放在旁边,拉着徐白走近墙边的窗帘——这一块的灯光偏暗,像是渐变的颜色,越往前走,距离窗外的夜幕越近。
帘幕挂在拐角,空出一段间隙,遮挡了宾客的视线。
徐白猜不到谢平川要做什么。她又捻起一块饼干,不过叼在嘴里时,谢平川就弯腰了。
他尝了那一块饼干。从中间断开,还有清脆的声响,手扶在徐白的腰上,缓慢一握,感受到柔软的弹性,再往前亲近一点,就能碰到娇润的唇瓣……
谢平川食髓知味,又浅尝辄止。
徐白端着小碟子,仰头盯住他,有些严肃道:“你也不怕被人看见。你是想吃饼干,还是想亲我?”
谢平川道:“你刚才邀请我品尝,很有诚意。”
他观赏她的侧脸,像是在调戏她:“你说的没错,的确很好吃。”
从谢平川的视角来看,能俯视徐白的衣领处。他还注意到,这条长裙名为纱织,行走时裙摆飘逸,无风也会扬起,一双长腿若隐若现,很容易引人注意。
谢平川最终说了一句:“今晚我们早点回家。”
徐白没有体会到他的深意。趁着附近无人路过,她勾住谢平川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亲。
等他们从这里出来,晚会依然在照常运行。
凑巧的是,苏乔就在不远处,和宋佳琪并排聊天。魏文泽站在她们的身边,时不时赔笑两句,倒也能兼顾双方,活跃气氛。
偏偏苏乔有意无意地忽略魏文泽,和他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点漫不经心。她端着一杯鸡尾酒,往旁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