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5)

的全身,没有放过一个角落,等徐白终于来到他的怀里,他翻身便把徐白压在了床上。

“啪”的一声,是谢平川的那本书,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徐白与他对视,眼中光影绰绰,说话声音也轻:“有什么东西掉了。”

谢平川没有关灯,他任由壁灯开着。冷色调的明辉落下,照在了徐白的身上,徐白没等到谢平川的回答,又开口问了一句:“哥哥,你在想什么?”

谢平川格外诚实:“想亲你的脸。”

徐白搂住他的脖子,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好呀,给你亲。”

灯光柔和似水,倾泻而下,而她近在咫尺,对他毫不设防。

谢平川拉开旁边的柜子,找到了准备好的杜蕾斯。他一边拆开包装纸,一边开门见山道:“不止是亲吻,我还想做别的事。”

徐白瞄了一眼,发现是大号的,她就有点怯场了。

她小声叫道:“哥哥……”

谢平川以为她害怕。

他抬手关上壁灯,让卧室处于黑暗,又将徐白抱进怀中,低声安抚道:“我在。”

卧室门窗紧闭,今夜却无月色。阴云遮过天际,带来夏夜的骤雨,雨水敲打在窗户上,发出一阵“簌簌”的响声。

徐白旁听着落雨,靠在谢平川的怀里。然后她凑近几分,像荷塘蜻蜓点水,轻啄他的唇角,窗外雨声渐急,她也亲得卖力,手指从他的脖颈往下,摸索到了他的后背。

在欧洲做翻译的时候,徐白见过法国人调.情,她学东西极快,如今付诸实践,很快就小有所成。

然而谢平川定力惊人。

念在徐白是第一次,他保持耐心,温和缓慢地回应她。

直到徐白把手伸到了某个地方。

她的声音轻不可闻:“碰到了……”

尾音渐低,带着几分不确定,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徐白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想起了《洛丽塔》 的句子:“我以一种准备把一切——我的心,我的喉咙,我的内脏——都献给她的慷慨气魄,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握住了我情.欲的权杖。”

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握住了他情.欲的权杖。

谢平川也不说话,他亲吻她的嘴唇,反复辗转,像鼓励,更像回馈。

恰逢窗外雨势转大,疾风渐起,一阵紧似一阵,谢平川按着她的肩膀,吻也蔓延到她的全身。

风狂雨骤,细细密密敲在窗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