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5)

虽然和谢平川合作多年,但他还是有点看不惯他。他总想着要挫一挫谢平川的锐气,把他从云端的高度拉到地上,给他塞一点人间烟火。

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

季衡的心里有点小雀跃。

他握住谢平川的手掌,两人在车上暗暗较劲。比试的过程并不漫长,因为不久之后,谢平川就以压倒性的优势,把季衡的手按平在了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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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嗷”了一声,喊道:“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你输了,”谢平川仿佛是在安慰他,“不要自责,你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活跃气氛。”

谢平川是一个复杂的人,他有时候像个好人,有时候又特别恶劣——比如现在。

季衡心里的小雀跃,也变成了小沮丧。他忍不住指责了一句:“谢平川,你不像是能养好妹妹的哥哥,你看你,都不懂得让着别人,你是不是经常欺负谢小白?”

因为谢平川曾在季衡的面前,喊过几次“小白”,然后徐白就颠颠地跑过去了,再加上她一口一个“哥哥”,所以季衡想当然地认为,徐白的名字应该是“谢小白”。

然而,谢平川如实道:“她的全名是徐白,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季衡宕机了几秒,才问:“她是你们家的童养媳吗?”

谢平川不假思索道:“不会有那种好事。”

这一问一答结束以后,他们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的反思。

谢平川很少谈及自己的私事。他的家庭状况、父母工作单位、家中收入和存款,一直以来,都是一桩桩未解的谜团。

季衡咽下一口唾沫,岔开话题道:“我听老师说了,你是教英语的。因为我还没拿定主意,所以能旁听你上课。”

谢平川拉上了车窗的窗帘,先是说了一句:“我们快到了。”随后又道:“我下午有两节课,你想旁听么?”

季衡点了点头。

等他们抵达目的地,正是下午两点多钟。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大巴,季衡急于放飞自己,他刚一下车,就背着书包狂奔了起来。

然后他停在了那所小学的门口——如果这也能称作小学的话。

谢平川径直路过他,手上还拿着两本教案。

地面没有瓷砖,只有黄沙土地,教学楼约莫两层高,也不知道有几个班级。与其说这是一所学校,不如说是栅栏围起来的荒地,它坐落在城郊的贫民区,给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