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就算疼痛着不想去爱,甚至想要放弃……也还是会有感觉的!因为当男人进入她的时候,那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而男人嘴角吟出来那抹浅淡的冷笑同样在彰显着这一切。所以,任蔚然便没有想去为自己做任何解释。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引发了一阵阵的痉挛,她无法自控地轻吟出声。脸颊上染着的红晕越发散开——
“是不是想跟别的男人也这样做才会粘到席空那边去?”滕御看着女子那小脸微微扭曲着的表情,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出口的话语带着满满的恶劣:“任蔚然,我警告你。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以前,你休想那样做!”
“我……没……啊——”无法成章的话语便因为男人狠狠的一个撞击而溃散,任蔚然最终在他暴戾的折腾里,没有丝毫的反驳力量。
其实,解释也是没有用的。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听她解释的不是?可是……他们如今也就只能够这样,一直下去!直到……何时才会是个尽头呢?
掌心裹住女子那纤细的柳腰,滕御在她那紧致的围拢中同样感觉到一阵阵的欢`愉透过他们相互交融的结合位置不断传送在身体的四周。他的嘴角斜起,在进出间力量一次次加重,把彼此推向了极端的高`峰——
人说,无爱也是可以有情`欲。他想……或许这是真的。因为在此前,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失控。所以如今,他是非任蔚然不可。只有这个女人,才配帮他生一个孩子,就算她真的无法孕育,他也会让她做到!
培养出属于他们的后人——
~~~~~~
天色已晚。半月悬空,最近的夜大致都如同现在一般苍凉似水,茫然间,仿佛又少了些什么——
女子辗转反侧后无法入眠,终是停止了内心的挣扎,翻转着直接起了身。
疲惫如同风浪卷过她的身子一样,令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窒息了。这样的情况从下午回来以后就一直维持下来,到现在都没有变更!
滕御把她载回别墅的时候楼可倩正在客厅等着他们。于是男人便急匆匆地走去询问后者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她不晓得楼可倩到底是怎么了,但滕御却很快就与她出去了。把她一人丢在屋子里。
她没有胃口吃东西,上楼洗了个澡后便想休息。可身子的疲惫并不能使她入眠,反而令她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心事重重。这些全部都是滕御造成的。而那个男人明显没有任何的负罪感,甚至……把这些都当成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