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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等消息的家属,两人劝着夏以桐去其他房间里躺了一会儿。

夏以桐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一觉睡到了月上中天。

她洗了把脸,扎起来头发,沉默地坐回了观察室外,盯着观察室的门。陆饮冰还没出来,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很多个小时了吧。

又是一个早上,陆饮冰从观察室转进了VIP病房,脸上罩着氧气面罩,房间里一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仪器滴滴滴地响,医生说大概中午会醒,不要喧哗,让病人好好休息。

夏以桐趴在病床前,手握着陆饮冰没有扎针的那只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脸。

陆父陆母在旁边的病床上睡觉,他们年纪大了,昨晚也一宿没睡,身体熬不住。

大约十二点的时候,陆父陆母去外面打饭,夏以桐腿有点麻,换了个姿势,垂眼的瞬间看见陆饮冰的睫毛抖了一下。

她不动了,眼睛一眨一眨地观察着。紧接着,她手心的那只手也跟着动了动,修剪整齐的指尖在她掌心挠了挠,夏以桐眼眶立刻就红了。

陆饮冰慢慢地睁开眼睛,幽深的瞳仁中央都是她的影子。

陆饮冰叹了口气,氧气面罩里顿时起了一层白雾。

“你别动。”夏以桐手足无措,连忙去按床头的呼叫器,陆饮冰的病房重点看护,立刻就有人去叫医生了。

夏以桐俯下身,温柔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饮冰头晕恶心,但还是幅度微小地摇摇头,虚弱的声音从氧气面罩里传了出来:“……对不起。”

夏以桐脱力似的跪坐在地上,将脸埋进她手里,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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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

没有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