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时常将你这个大哥挂在嘴里,天天说要向你学习,要是知道你害了他,他得多伤心。云宣,我可怜的云宣……”
淑妃又哭又喊,句句指向秦寂言,将众人的注意力都拉到秦寂言身上。殿中的人或光明正大,或悄悄打量起秦寂言,想看秦寂言做何反应。
面对众人,包括老皇帝的打量,秦寂言面不改色,待到淑妃说完,才问了一句:“淑妃娘娘,花期是什么?”
花期是什么?
是一种让人致狂的毒药,就像鲜花绽放一样,人性潜藏的狂躁与暴虐瞬间暴发出来,做出自己也无法预估的事。
是呀,花期是什么?
随着秦寂言的问话,众人又齐齐看向淑妃。
在场的人都不是笨人,他们虽然不知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可却知淑妃估计做了什么, 现在不打自招了。
“花,花期是……”淑妃张嘴,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皇帝见局势朝自己看不懂的方向发展, 脸色越发的阴沉, 见淑妃支支吾吾,气不打一处来。
“淑妃,朕也想知道花期是什么,你怎么知道花期?又怎么知道,今晚的事与寂言有关?”
淑妃之前的指责,老皇帝没有放在眼里,只当淑妃胡乱攀咬,可现在见淑妃说出“花期”却让老皇帝不得不多想。
淑妃爆出这么隐秘的事,必然是把握。
老皇帝不想怀疑秦寂言,可今晚的事,看似破坏了秦寂言的选妃宴,可周王世子发狂,最终得利者却是秦寂言。
周王世子闹出这么一出,不仅仅断了自己的路,也断了周王的路。放眼大秦,再无人能与秦寂言争锋。
想到今晚的一切,可能是秦寂言的手笔,老皇帝心里堵得难受。
他自认对寂言已是尽心尽力,甚至不顾父子之情,为他清除上位的障碍,这样寂言还不满足,要赶尽杀绝吗?
淑妃跟了老皇帝数十年,深知老皇帝多疑的性格,见老皇帝问起,淑妃并不回答,而是不停的哭,就好像害怕事情被拆穿一样。
淑妃年纪不小,她哭起来自然没有什么美感可言,可那伤心的模样,却能引得旁人同情。
老皇帝看了淑妃一眼,没有再逼她,而是问向苏太医:“花期是什么?”
苏太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听到皇上的问话,扑通一声跪下:“回皇上的话,臣曾在医书上看到记载,花期是一种能让人致狂的药。”
“是吗?”老皇帝瞥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