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冯长祗一席话让得柳相成脸色铁青,怒声道:“徵儿怎么会毒杀他兄长,更何况弛儿怎么可能会认罪…”
他早就已经安排好的,会跟柳弛里应外合,由**为节点,将太许的事情跟大皇子那边牵扯上。
他们手中本就握有一些大皇子这几年来暗中行事的证据,其中不乏能够将他们拉进泥沼之事,只要全部拿出来,就一定能够让大皇子和陈家他们所顾忌,只要他们害怕牵连己身,就定不敢再将柳弛置于死地。
只要能免了柳弛的死罪,保住他性命,他就有办法能让柳弛翻身。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计划好的,这种情况下,柳弛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认罪,而且柳徵…他明明是奉了他的话去安抚柳弛,让他稳住自己切莫中了他人算计,说出不该说的事情来,他怎么会毒害他的亲生兄长,甚至让得**也暴露入狱?!
柳相成抬头看着冯长祗怒声道:“你骗老夫?”
“我骗你干什么?”
冯长祗说道:“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柳徵毒害兄长之事,就连**也交代说,当时只有柳徵和柳弛在内,连他也只是守在外面并没有进到里面。”
“柳徵走后,柳弛就暴毙在狱中,留下了那封认罪的血书,柳弛就算不是柳徵所害,他的死也断然跟柳徵脱不了关系。”
柳相成脸色发白,紧紧抓着身旁的桌角。
冯长却还嫌不够似得,继续说道:“柳阁老大抵是还不知道吧,你那二儿子近来和襄王走的极近,屡次替襄王谋算大皇子不说,就连你那大儿子与地方官员勾结贩卖官职的那些罪证,十之八九也是经由他手交给冯蕲州的。”
“说起来,那两个从太许寻来的人证,还是柳徵亲自命人护送上京的,听闻入京之后,那两人便直接被送进了大理寺,如果不是有这两个人作证,柳弛还没那么容易被入罪。”
柳相成如遭重击,整个人踉跄着倒退了两步:“不可能…怎么可能……”
柳徵为什么要害柳弛?
他们之间从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害柳弛?
他们是亲兄弟!
冯长祗看着柳相成脸色煞白的样子,开口说道:“这世间本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人心多变,襄王本就是利用柳徵来拖垮柳家,顺便对付大皇子除其羽翼,而柳徵想必也早就对你们心有不满,想要挑拨两个人的关系,让他对柳弛下手又有何难?”
柳相成面无血色,突然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