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慌,险些乱了分寸,可是想起柳徵刚才已经走了,邬荣并没有什么证据,他强压着心头的慌乱紧握着袖中掌心沉声道:
“邬大人,下官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起寺中还有事情要处理,所以才连夜过来,并未带什么人来寺中监牢,邬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吗?”
邬荣笑了笑,直接一扬手,先前守牢的那几个狱卒被带了上来。
邬荣手中握着两个金元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倒是不知道,咱们大理寺中小吏的俸禄,几时这般丰厚了。”
**脸色微变。
邬荣就直接将那金元宝扔在了那几个狱卒身边:“说,这东西从何而来?”
那几人都是簌簌发抖,而之前拿钱的那个人更是紧咬着牙不敢吭声。
邬荣看着几人淡声道:“既然你们都这般硬气,那本官也只好照着规矩来了。大燕律令,私受贿赂扰乱朝廷律法者,轻则杖责发配,重则处死。”
“这里面关着的乃是朝廷重犯,涉及朝中六部纲常,你等受人钱财渎职枉法,与人勾结扰乱朝纲,来人,将他们带下去,杖责五十,再交由刑部判罚。”
“邬大人!!”
那几人闻言都是色变。
邬荣口中的杖责五十可不是简单的杖责,而是专门刑讯的棍子,约莫一丈长短,半尺多厚,打在人身上时,不出十棍便能见血,寻常三十棍后伤处便会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那五十棍下来,他们大半条命都没了,更何况之后还要送去刑部判罚。
他们不是那牢头儿,钱财也并非是他们所收,其中一个人连忙大声道:“邬大人,此事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那金子是董来喜收的,是蔡少卿拿城中曹员外家的事情要挟他,他才放蔡少卿他们进去的。”
“小人们什么都没做,是董来喜收的金子,求大人饶了我们,饶了我们!”
有人开了口后,旁边几人也都是纷纷磕头求饶,直接将**和那个牢头儿交代了个一干二净,连着先前入内的柳徵也被人指了出来。邬荣让人将他们带了下去,这才抬头看着脸色灰败的**:“本官记得我曾经说过,柳弛涉及之事事关重大,在堂审之前,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探视,蔡少卿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着邬荣的话,再看看四周围着他的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早前收了柳相成的书信,便已经在准备着今夜的事情,他明明早就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