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顺利坐上了廷尉之职。”
陈安对冯蕲州倒是没什么隐瞒,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而且他知道了这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如今他和冯蕲州已经绑死在了一条船上。
如果冯蕲州沉了船,他也得不了半点好处。
眼下只希望冯蕲州的这条船能够稳一些,他也才能安稳。
陈安对着冯蕲州说道:“这两年范卓极为得陛下圣心,杂家觉得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那个女人好像对皇室的事情极为了解,而且对一些往事和陛下的喜恶更是知之甚深,你如果真想要查她的话,也许可以从范家下手。”
“不过有一点,冯大人还需小心一些,范卓那人虽是武夫,心思却比常人缜密,极难抓住把柄,而且他对外人防备之心极重,杂家几次示好他都视而不见,你若是想要从他那里讨到便宜怕是极难。”
“如今朝中还无人怀疑温家之事与你有关,冯大人隐于暗处才最安全,你若是真要去查范卓,须得小心一些,否则怕是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防备于你。”
陈安对冯蕲州可谓是知无不言。
冯蕲州闻言淡声道:“多谢公公关心,这点冯某自然明白。”
陈安闻言心中叹气,跟冯蕲州说了会儿话后,他之前的那些惧意倒是少了一些,但若说是交好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要不是被冯蕲州抓住了把柄,怕他出事了之后连累自己,他才没那份心思去提醒冯蕲州,他是不是打草惊蛇,是死是活,跟他哪有半钱银子的关系?
陈安想起今日的事情就觉得憋屈,见冯蕲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安直接起身说道:“冯大人,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杂家已经都说了,而其他没有说的也都不清楚。眼下杂家真的要回宫了,否则会惹来麻烦,你之后若是有事便来宫中寻我,想必以冯大人的本事应当不难吧?”
冯蕲州没在意陈安带刺的话,毕竟任谁像陈安这样被逼着踩进了浑水里,落得浑身是泥无法脱身,连带着性命都跟人绑在了一起,怕是都会气恼。
他笑着说道:“这是自然。”
冯蕲州朝着水榭外面招了招手,唤了左越过来,然后对着他说道:“左越,好生送公公回去。”
陈安见冯蕲州没再为难他,心中不由松了口气,他朝着冯蕲州点了点头撩了撩袍子转身就准备走,只是刚走了两步却又是停了下来。
他神色有些复杂的回头看了眼坐在冯蕲州身旁的小姑娘一眼,迟疑了片刻:“冯大人,杂家劝你一句,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