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乔听着冯蕲州低声叮嘱的声音,心中暖融融的,娇声唤道:“爹爹!”
冯蕲州听到冯乔的声音,尚未反应过来,便见着闺女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一头朝着他飞扑了过来,冯蕲州吓了一跳,生怕冯乔摔着,连忙起身伸着手接住冯乔,等着她站稳之后,他这才有些心惊胆颤的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小坏蛋,一大早就吓爹爹,也不怕摔着!”
冯乔咯咯直笑:“有爹爹在,我才不怕呢。”
冯蕲州嘴角上扬,这世上有什么能比自己在女儿心中最厉害来的让人高兴,他笑着拧了下冯乔的鼻子,拉着她坐在一旁后说道:“就会嘴甜,也不知是谁之前说好的要陪我一起守岁,结果睡的天昏地暗的?”
冯乔小脸微红,她也没想到她酒量会这么差,不过是被廖宜欢哄着多喝了几杯甜酒,那般浅淡的味道,居然就能让她醉了。
见冯蕲州一脸取笑的样子,冯乔不好意思道:“那是人家醉了嘛,不然我一定会陪爹爹的…”
冯蕲州低笑出声,到底是心疼她昨夜宿醉,揉了揉她的发顶道:“醉了一宿,可有哪儿不舒服?”
冯乔娇气道:“头疼。”
冯蕲州连忙伸手替她**额头,让人去取醒酒汤来,又让厨房送了早膳,等冯乔喝了醒酒汤后,父女两就围坐在桌前,一边说笑一边吃饭。
冯蕲州向来疼宠冯乔,从来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以前冯家尚在时,二房就与旁的不同,冯老夫人谢氏时常会因此训诫,拘着冯乔,如今府中没了旁人,父女两便更加自在。
耳边听着冯乔软糯的声音,冯蕲州脸上笑容就没下去过。
等到用完饭后,冯乔才与冯蕲州一起说起了昨日在宫中的事情,冯蕲州把昨天夜里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冯乔听着冯蕲州说起温正宏遭永贞帝当着众人的面训斥的事情,便是笑道:“看来温家这年,怕是过不好了。”
冯蕲州扬扬唇:“永贞帝对温家本就从来没有放心过,这么多年放任他们留着,也不过是因为温正宏为人谨慎,从来都没有被他抓到过错处罢了。”
“温庆这一闹,不仅把自己闹了进去,连带着温家和整个郑国公府也得罪于圣前,永贞帝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当年的事情温、柳家定然知晓,也必定用这事情来保全过自身,你猜,永贞帝能容得下温家要挟他一次,还会不会容不下第二次?”
冯乔闻言笑了起来,以永贞帝的狠绝,别说是第二次了,怕是只要有这苗头,他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