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冯乔离开,眼见着父女两人出去之后,邬荣和廖楚修才让人带着去了冯远肃的牢房,等着几人进去之后,就见到冯远肃披头散发的仰躺在地上,脸上全是青紫和血迹,**在外的肌肤上也几乎没一块好肉。
周铁快步走上去察看了一眼,这才低声道:“死了。”
“被打死的?”
“不是,冯远肃本就内腑受损,又咬断了舌头。”
邬荣看了眼冯远肃浑身是血的尸体,心中摇了摇头,这冯家原本有一把好牌在手,若非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冯蕲州父女,又害死了冯二夫人,怕是当年翁氏的事情和冯蕲州的身世也揭露不出来。
那冯蕲州是何许人也,以他的本事,只要他在朝中不倒,至少能保冯家三代殷荣,可这冯家的几人偏生要自己作死,一头往死路上去撞,撞不死自己不回头,也活该落得如今的下场。
邬荣和廖楚修从牢中出来之后,看着身旁的男人拿着细绢擦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这家伙没那么龟毛了,没想到还一如既往。
“你方才和冯蕲州说了些什么?”邬荣忍不住问道。
廖楚修看了他一眼,冷淡道:“没什么,你明日去宫里回话的时候,记得告诉永贞帝,冯远肃是死在冯蕲州手里的。”
“为什么?”
邬荣侧眼,“那冯远肃身上虽然有伤,冯蕲州也对他动过手,可是最后的死因分明是**的,干嘛要告诉永贞帝他是被冯远肃打死的?”
廖楚修冷淡道:“冯蕲州这次虽然脱困,看似重得永贞帝信任,可难保永贞帝对他不会有所保留,只有让永贞帝知道,冯蕲州身无后盾,甚至知道冯蕲州杀兄之举,让他感觉到他能够轻易将冯蕲州握在手中,若有不顺能轻易罢黜,他才会彻底信任冯蕲州。”
邬荣听着廖楚修一如既往的心黑,摸了摸下巴:“你几时也这般好心了,竟然甘愿替别人铺路了?”
“先是不顾安危带兵硬闯冯府救人,后又让我和邵缙出手,与冯蕲州联手坑了冯远肃和七皇子,现在还这么眼巴巴的凑上来替人家解决后顾之忧,我说世子爷…你不会当真瞧上了人家小姑娘,眼瞅着先讨好未来泰山吧?”
廖楚修冷眼扫了过来,眼神锋芒如刃。
邬荣却半点不怕,腆着脸道:“你就告诉我呗,你是不是看上冯家那小姑娘了,其实我觉得也挺不错的,那小丫头虽然年纪小,但是长得好啊,那模样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而且那小姑娘不简单,心黑手辣,配你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