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没良心得说,墨紫不关心水净珠里藏了什么天大秘密。和刚认的义父有些像,认为秘密不是好东西,知道多了短命。但她疼妹妹,自从上了这具身体,她一天都没有觉得豆绿跟自己没关系。
“要去,也得有准备得去。”她就这点小小要求。
“那就得看你二哥调兵遣将的本事。”元澄推卸责任。
金银狠瞪他一眼,但什么都没多说,转头和七两商量去了。
宋言就带墨紫豆绿去他住的草庐,“这房子还是你爹帮我搭的。顶是草顶,因为我喜凉。不过这些木头——”
“黄梨木。”墨紫一摸便知,“大梁有沉香紫木的香气。这书架子,这桌椅,还有床架子是至少两百年的深云杉。”
宋言暗自点头,“世间人多让外表华美的事物蒙蔽,你姐妹二人切记要用心去看。”
墨紫豆绿道是。
“二丫头,我在后面种了些花,帮义父去看看。三岁你就拿着小铲子,跟在你娘身后给花除草,记得吗?”宋言说道。
“记得。”豆绿高高兴兴去后面了。
墨紫摸着书架,感觉细腻的木质,“义父有话跟我说。”
宋言笑了,“大周第一女官兼大匠师果然聪明不凡,如此一来,你爹让我保管之物就可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已经具备资格。”
说罢,他肩膀一摇,便无声飘上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