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让墨哥带你见识见识去。不过,我是觉得没什么有意思的。”赞进好孩子。
“不去,不去,天下青楼还不是一个样,不如跟赞兄弟你打一架痛快。”岑一只爱舞刀弄棒,鲁莽的性格,却是岑家极孝极好的儿子和大兄,也很讲义气。
“大兄弟,没去过的地方可不要随便乱说话。”一声娇滴滴,好像有些年纪。
旁边的小船都让开去,无忧阁精美的画舫慢慢与永福号并排。船头一位美人,约莫二十三四,斜绾紫荆髻,孔雀开屏贴发,一身霞色落云高腰无袖无领坠地裙,披透明织罗粉白纱,轻摇一把画屏小扇,**无比。
墨紫看到这个女子,就想无忧阁名满上都,绝不是徒有虚名的,这都瞧见几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了,第一美女莫愁还没露过脸呢。所以,望秋楼只能抢无忧阁一些酒水生意。葛秋娘对于男人来说,不够艳不够媚,又不能随便亲近。吃个饭欣赏一下才艺,格调是高,一次两次,也是情趣。不过,好色又爱狎玩的男人,像天上星星那么多,终究只有无忧阁里的姑娘能满足他们。
“再说,我们喊让开,人就让开,可不是强迫的。好比你们这条——”破船两字荡在嘴边,那女子娇笑着用手帕遮了,“不就没让嘛。”
卫庆用眼角斜她,对那么媚入骨的笑和声无动于衷,“这是大白天,又不是晚上,姑娘说话不用故作姿态。”
闽松抬了一眉,小杯喝酒,“说起谁的船破,你们这只才要小心,中看不中用,一阵风就吹散了。”
岑一郎哈哈笑,“万一无忧阁的姑娘掉进水里也不怕,横竖一喊救命,会跳一江子的人下去,就跟这让船一样。”
那女子连着让人呛,而且还是男人,十分出乎意料,柳眉一竖,双手叉腰,就想骂人。
“秀姐,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无忧走出来,依旧雍容明亮的打扮,“我跟你说,那中间最秀气的,就是墨哥。”说罢,对墨紫亲昵一笑。
秀姐心情仍糟糕着,瞧过来的眼神有些锐利,“一帮不懂事的小子,个个鬼头鬼脑,怜香惜玉都不会,哪有最秀气的?”
无忧轻拍她的手,“行了,莫小家子气,我让你在外低着些声,偏你爱咋咋呼呼,以为谁都吃这套。如何,碰上钉子了吧?墨哥不简单,手下的兄弟又怎会简单?”
墨紫站起靠前,“姐姐,这话说得太大。我正瞧秀姐姐瞧得出神,心想无忧阁里尽出不一般的美人,不提防这几个兄弟冲撞了秀姐姐,还望见谅。有些日子不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