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说完,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唐一端着一盆水,毛巾,还有上好的金疮药,全都端了进来。
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之后,才微微施礼,转身默默退了出去。
司云邪拿着浸湿的毛巾,擦拭她的伤口。
大概是从来没给别人处理过伤口。
以至于显得有点笨拙,还有那手劲儿格外的用力。
她疼得直往后缩。
给她擦拭伤口的力道,可比挨这一刀的时候疼多了啊。
可怜宣云脂,一往后缩,某人眉头就皱起来,声音冷冷
“别动”
因为有前科在身,她也不敢太放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可刚哄好呢。
可实在是疼得没办法,她忍不住道
“要不,我自己来?”
司云邪声音低沉,
“做好”
一边说,一边给她擦拭,完全没有要出让出手里毛巾的打算。
等着他按照记忆中的流程,将伤口仔细擦拭一遍后。
宣云脂就觉得···那伤口怎么流的血更多了呢?
不过好在,煎熬结束。
上药,包扎,做的倒是有模有样的。
她侧头,看向司云邪抿着唇角认真的样子。
咧开嘴,忍不住就又想笑。
那璀璨的眸子里好像除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忍了又忍,没忍住。
凑过去,吧唧一口。
司云邪将那伤口包扎完,抬起头。
她坐在桌子上,膝盖顶着他的腹部,两个人挨的极近。
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深,冰冷低沉的语调,薄唇轻启
“这些是谁教你的?”
口气意味深长。
宣云脂茫然
“恩?”
他看着她,显然没明白在说什么。
凑过去,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微微翘起,俯身,轻咬她圆润的耳珠,舌尖**。
宣云脂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个机灵,脊背僵直。
某人退开,看着她
“谁教你的?”
仍旧是低沉的声音。
坐在桌子上的宣云脂脸颊带着红晕,
“没人教,无师自通”
她的声音稍显弱了些,带着些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