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
他禁锢着她的力道慢慢松开,骨节分明左手,摁在右手的手背上,慢条斯理的撕掉了那白色的胶布,扯掉了针管。
宣云脂皱眉,看着他的动作,伸手要阻止。
他毫不在意那刚刚针管扎的血管处还留着鲜血,翻身把人摁在了床上。
力道很大,蛮横的很。
宣云脂躺在病床上,看着那个人原本还冷着一张脸,这会儿泛着薄凉的唇角勾着,幽幽的带着笑意、
修长的手不紧不慢的将病服的纽扣解开。
他眼眸低垂下来,睨了一眼床上的人。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沙哑,低沉。
却是她进来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她干巴巴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裙,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做那档子事。
今天上午的欢爱还记忆犹新,那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稚嫩生疏,还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