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间休息室配得最积极。”
曾经在南卢律所的光棍大律师燕绥之:“……”
菲兹压低了声音,抬了下巴,模仿着亚当斯当初的口吻,“有家室的大律师一般都不在办公室加班,你数数,楼上大律师有几个光棍?”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顾晏面前晃了晃:“一个,有且仅有顾大律师一个。”
顾晏:“……”
这位戏精小姐模仿完,又哭丧着脸嗷了一声,“我跟他说,别忘了楼下还有一个我,况且亚当斯自己不也光棍一根么,有脸嘲笑别人。”
顾晏原本想说,有家室的大律师偶尔也会带着家室一块儿在办公室加班,但看这位小姐号丧一样悲切得真情实感,出于体谅朋友的心理,顾律师暂且留了她一条单身狗命。
简单填了点肚子,燕绥之的低血糖缓和过来,跟顾晏简单收拾了光脑准备去医院。
菲兹抱着一杯新泡的咖啡,问他们:“要回去了?”
“去趟医院。”燕绥之说。
“你们不睡觉,专家也不睡的啊?”菲兹误认为他们是找专家查当事人的生理状况。
燕绥之也没多解释,只晃了晃智能机说:“就是专家来通讯叫醒我们的。”
“我的天,都是铁人。那你们注意点,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律所外面还有狗仔蹲着。”菲兹冲他们挥了挥手,兀自打着长长的哈欠眼泪汪汪地往自己办公室走,“我是懒得动了,我再睡个囫囵觉等明天打卡了。”
凌晨5点。
顾晏和燕绥之几乎掐着点进了林原的实验室。
林医生正借着实验室的水池简单梳洗,一见他们来,顶着一脸水珠啪啪敲了一串虚拟键盘,接着把分析仪的显示屏往他们面前一转:“看!”
两位大律师看到了满屏天书:“……”
“术业有专攻。”燕绥之没好气地说,“劳驾用人话翻译一下。”
林原反应过来,哦哦两声,先给他们看了一张图:“中间这个点,代表从你体内截取的那个基因片段。你看从这个点发散出去好几条线,这就是不同研究条件下,这个基因片段要发展成……曼森他们想搞的那个该怎么形容,姑且叫‘基因毒·品’吧。要发展成基因毒·品,有且仅有这么几条路线。”
他又指着每条线上的几个点,解释说:“这些点,代表研究过程中会出现的,相对比较稳定的成果,通俗点就是阶段性成果。毕竟不可能一蹴而就嘛。”
两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