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我的为人态度,况且警察离职的不算少,相互帮扶的机会还是有,我还没到需要人可怜的份上。”
巴克摇头直言:“不是可怜或者施舍,因为我们是相互信任的,我现在需要你的协助,就好像曾经我需要你在警察岗位上的那些帮助一样,也都是基于我们的相互信任,这些产业其实对我个人来说并不是很在意,但点点滴滴累积起来也许就能做出贡献,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更想没出息的呆在家里陪老婆孩子,当然你如果也跟我有类似想法,不想出远门,我们在渝庆的改车行、酒吧咖啡馆、设计事务所、财务拍卖公司、服装企业等等这一系列都需要信得过的人手,起码洪奇跑岳兰去,这里的安保主管就暂时让个国安的家伙在代替。”
掰开手指头细说下来,巴克也有点心惊自己的规模,喝口茶压压。
杨浦城专注很多了:“你这算是替国安系统招我去做外围,一个判了缓刑的罪犯?”
巴克还是笑着摇头:“是不是罪犯,你我心里都很明白,我前些年一直在东欧,这两年往东南亚跑得也不少,我们华国人就这个特点,不怎么把律法当回事,按照欧美的说法是没有契约精神,用我们的态度来就是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讲究圆滑通融,没什么是绝对的,不光你我这样,上边也一样,你是执法者,那法律不也都含含糊糊的模凌两可么?所以用得着你的时候是会变通,用不着就是犯罪,你不会钻这个牛角尖吧?”看来当初牟天博说这家伙轻法律而重然诺还真有点准了。
老杨眯眼睛,以前这都是他审查思忖案子的表情:“你认为我在钻牛角尖?”
巴克还是拿自己说话:“我刚回来就钻牛角尖,以为平静安定的生活就是陪着父母老婆孩子过小日子,但实际上我是按捺不住寻求刺激的,这就跟**似的,经历过那种惊险刺激隔些日子总会心痒痒,所以贡州沈家的事情我也挺享受那个过程的,但这样如是三番,你都提醒过我,那就不可能过小日子了,所以说我后面的变化发展简直就是注定的,你呢?你真愿意以后就灰心丧气的烤个肉或者陪着笑脸接受别人的救济?”
杨浦城脸上表情绷得很紧,但眼角有些**,就好像坚硬的墙壁出现松动。
巴克再填一把柴火:“那天把钱送过去的时候,看见小老弟站在客厅里,满脸不服气,你觉得你做什么样的父亲对他才是个好榜样,不至于未来面对别人抬不起头,充满仇恨的戾气?”
五十出头的老警察,听了这句居然有点红眼!
巴克好像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