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会儿,冀冬阳也不催,才听见巴克笑着歪嘴说:“我觉得啊,有句话很**。”
冀冬阳捧哏:“哪句?”
巴克拉长声音说:“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冀冬阳一下就梗住了,手指不由自主的去扶耳机,显然那边反应比他还大:“说说为什么?”
巴克嘿嘿一笑:“费率滨远么,离华国才多远,有点事情,能诛么?做不到吧?做不到说什么大话,喊什么口号?说得好听都是骗人的,小婉在东京被俘的时候,能做什么吗?要不是她有个临时庇护所拖延了几天,肯定被抓了,南海出这么多事情,华国作为这里面积最大经济最强的国家能做什么?只能看着?抗议不光是因为策略形象,还因为确实没那个能力吧?我每次听这句话就觉得很**,别老是精神鼓舞,要有实际能力,这就好比两个人打架,根本打不赢,只能每次挨了打吼两句儿子打老子,这是阿Q精神!我小时候就学过。”
冀冬阳还等了一会儿,示意他:“说完了?”
巴克吐烟头:“说完了。”
冀冬阳静静在那坐了一阵,摘了耳机关掉录音笔,关之前还细致的检查一下设备,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出来一点他的特工身份,巴克以为谈话结束,拉家常:“乌克兰怎么样?”
冀冬阳苦笑一下:“回来了,因为什么都做不了,我们损失还比较大……”
巴克知道城头变幻大王旗的东欧经常换国家领导,而且偏向俄罗斯、北约或者自主独立的领导人都是轮番上场,押宝经常出错,美国北约可以仗着实力强硬扳回来,俄罗斯因为就在枕头边,有时候不得不咬着牙也要利用地理位置靠近拼一把,只有华国往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灰溜溜的撤回来,这种情况在利比亚、叙利亚等等一系列世界上的各种**经济危机中一次次上演。
也许正是这种刚刚的工作经历让冀冬阳再点了一支烟长吁一口:“部里面争论很厉害,究竟应该怎么办,包括上面领导决策层其实都有很多种声音,国家这么大,应该怎么做,每一步其实都如履薄冰,因为每个决定都可能带来万劫不复的后果,所以刚才不光是部里,也有上面的领导人都在听这次事件经过谈话。”
巴克再次做个鬼脸表示吓着了。
冀冬阳没他这么轻松,严肃性和向婉差不多:“向闻天是我的领导,也是我的老大哥,当初是他一手把我带出来的,可是他牺牲的地方却在国内。”
巴克立刻对没见过面的老丈人八卦感兴趣,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