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巴克终于习惯性的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同样习惯性正要挥手的娜塔莎硬是在这目光下把胳膊变向,劈手从铁锤手中拿过那俩医务包:“我跟巴克开皮卡,你去别车!”
铁锤还懵懂的伸头看看皮卡车后厢:“我能蹲在货厢么?……以前都是我跟他一起的,怎么不按以前的规矩来,我多想他回来!”
鬣狗聪明些,连忙拉了铁锤闪开:“你开卡车拉喝醉的安德鲁!”指挥官都换人了,人家两口子要讨论,这傻大个儿都看不出来么?
巴克无形中取代了妻子,一挥手:“走!”所有人转头对旁边密密麻麻站着的几十近百位非战斗人员伤残人员拍拍心口:“蓝色盾牌!乌拉!”
以爱娃大妈为首的亲人们闭上了眼,虔诚的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
雇佣兵一旦踏上工作战线,就不知道谁能回来!
本来想坐在皮卡后座的冀冬阳聪明的带刚刚洗过手从厨房出来的妻子,对那两个年轻的同事挥挥手就爬上越野车,带着滚滚的尘土,摇摇晃晃就消失在郁郁葱葱的夏日阳光中了。
就好像以前一样,巴克在开车,娜塔莎把副驾驶的座位调整一下,让自己更舒服的躺好才扭头问:“以后你就决定代替我的指挥权了?”
巴克略微沉默一下:“嗯!”
娜塔莎不做声了,好一会儿:“其实回过头来想想,那几年涉及到刺杀、定点消除某个目标的时候,多半都是你带着小分队自行发挥,我都在外围做指挥,最多只是判断发起时间,如果冲锋突击的时候,你又多半在后面做军医,调整所有场面,鼓动轻伤员重新投入战斗补救弱点,安排重伤员撤离甚至全体撤退的后路,我除了是发号施令的那个,实际的安排都是你做的,虽然你从来不制定什么计划,但没了你以后,我的指挥接二连三出错,才导致后来折损人手,原因就在我,而不是有什么针对我们这个小公司的阴谋?”
巴克也回想:“有这样?”
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的鬣狗在驶出村庄路口以后,从兜里摸出一个对讲机挥挥手,就加大油门冲出队伍,型号不一的几辆车也顺势拉开了距离,扔在操控台上的对讲机传来铁锤等人相互确认的声音,巴克也拿起来报出自己久违的绰号:“判官……收到!”
对讲系统里顿时一片激动的乌拉声!
原来那个一贯笑眯眯躲在角落的军医在大家心目中这样的重要?
娜塔莎也有点激动:“派出斥候探路,这个习惯也是你以前玩闹中跟鬣狗他们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