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有点对峙的坐在那里,没多大火药味,却僵持住了。
直到一名穿着军服的年轻人敲门进来:“周老,您要准备参加晚上的会面了。”
周山夫惊醒一般点点头,指着巴克:“你迄今没有做药物治疗?”
巴克摇头,精神类药物是他最排斥的,是药三分毒,而精神类药物基本就是七分毒,对于摧毁一个人的思维能力几乎是有难以避免的伤害。
周山夫做决定:“小吴,你带他去做几个检查,马上……”快速在手边的处方单上写了一连串简写,以巴克这赤脚医生的水平,给他看了都不知道是什么。
巴克不抗拒,只是那种需要把探针插在自己头部的取样检测,还是有点吓人,以至于他对这个拥有众多复杂设备的实验室一样空间有点好奇:“你们,不会是在研制什么生化战士吧?”
几个年轻的研究学者都是在白大褂里面穿军装的,忍不住笑,没那么木讷冰冷:“嗯!你就是了!有空来做套钢铁侠的罩衫嘛!”
其实就是类似微透析、高效液相色谱仪之类的高端研究手法,等周山夫换了一身便装站在门口,报告就递交在他手中,看看正要脱了外面防菌服去换回自己衣服的巴克,却指指:“你跟我一起走,小吴帮他找件合适的衣服……还有帽子。”就站在那里翻看一会儿,才信步往外走,外翻手里的检测报告示意给巴克看,巴克不得不赶紧跟上几步。
这才是做惯了人上人的大佬,习惯于安排命令和自顾自。
巴克急切的想知道这些数据代表什么,他基本看不懂。
周山夫的确有对患者的耐心,这就跟他所处什么地位不同了,他本质上还是把自己当成个医生而不是官僚:“你的HPA轴功能性紊乱是不用说了,肾上腺素分泌是被急剧压制,对吧?”
巴克点头承认:“作战时间过长的本能,避免过多消耗体力,但在战斗需要的时刻能大量分泌刺激自己兴奋,所以寻常的刺激已经无法自然分泌了。”
周山夫开始点着单子上的各种名词:“这些神经类成分都不正常,儿茶酚胺类递质、5-羟色胺、乙酰胆碱、多巴胺……”
走出长长的寂静走廊,还经过了那两处持枪岗哨,没人敢打搅周山夫和跟他一起说话的年轻人,部分从窗口看见这一幕的同僚只有羡慕,传说中这个周山夫的孙女婿好像是真有两把刷子的,嫉妒都嫉妒不来啊,软硬件兼备。
走廊外就是一辆很普通的黑色奥迪,巴克看司机已经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