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或者说我感兴趣的专业创作来治疗,好像挺不错。”
周山夫居然拿东西记录:“专业创作?详细说说……”
巴克觉得这样也不错,就好像跟心理医师在交流,毕竟他做过军医,明白心理学方面的问题,倾诉也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环节:“这一个多月我都在进行设计培训和创作,我经受过一些战场的拷打虐待行为,最近几天遇上这么一次……”指指自己头部:“好像已经没有太过激烈的心理痛苦,对这种标准的应激症再体验症状已经能比较好的适应。”
周山夫专业的问:“这个测试过程可靠么?你有没有对自己什么心理暗示这是个测试?”
巴克摇头:“绝对真实。”
周山夫大感兴趣,奋笔疾书啊:“接着说。”
巴克还真是把自己当实验体了:“这是第一个症状解决部分,然后是第二个易激惹症状,嗯,大多数情况下只要不涉及生命或者我的家人,也还好。”
周山夫不满:“还好是什么意思,要严谨科学的态度!细致点!”
巴克挑着龙山县这次打斗跟杀人说了,反正这次向婉那也备了案,周山夫的反应也是大喜过望:“嗯,很翔实很真实的第一手资料……”压根儿就没觉得杀人本身有什么问题!
然后就当然的问出创伤应激的最后一个关键症状:“情感麻木和回避症状呢?”
也许周山夫不在乎杀人本身的法律出发点,让巴克也是真把对方当心理医生了:“这个还比较麻烦,我的确无法真实的投入感情,还是会某些时段被唤起创伤事件的具体场景和情景,很难受,但没有回避了。”
周山夫仔细的分门别类:“家人,对父母的感受……妻子,哦,女朋友,嗯?对小莉的感受呢?”这会儿才终于联系到自己身上。
巴克真的有些艰难:“我有过爱人,甚至应该算是有过妻儿,但目睹了她的死亡,这样的后果……冲击太大了,现在好歹能够不回避这相关的想法、感受以及话题,但某些细节回忆还是有下意识的回避,迄今我没有跟任何女性有过什么亲密接触,我还在治疗这种伤痛。”这几乎是那发生过的场面印刻在脑海中以后,巴克第一次对别人说起曾经的那个影子,那个火球……
周山夫凝视着他,宽大的学术型办公室里只有窗外蔓藤间隙透过的阳光,斑驳的洒在地面和巴克的身上,这个时候的巴克,再也不是那个在所有人面前都傲然挺立无所谓的黑脸大汉,身体有些佝偻的弯下去似乎要缩在一起,才能让低着头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