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一个弹丸之地,一没有资源矿产,二没有廉价劳动力,三没有制造业,能成为世界四大金融中心,全球著名的商业中心,取得如此骄人的成就靠什么?”邓景桐不理会儿子邓林东的拉扯,站起身来昂然说道:“自由开放的制度优势!我们要想打击叶凡,那就明刀明枪地在商场上见真章。别背后放幺蛾子!这不够爷们!”
“哈哈哈!”陈玄渊仰天狂笑,说不出的冷厉肃杀。
旋即满是嘲讽地说道:“邓景桐,如果我不是看清楚你在说话,我还以为是港督在发表就职演说呢!”
被如此嘲讽,邓景桐满脸不悦,冷笑道:“陈老大,你说的没错,我真的还就想竞选港督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别人当得我就当不得?到时候,你陈老大可要投给我一票啊!”
“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着恼?”陈玄渊呵呵一笑,旋即用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道:“邓老弟,你以为叶凡壮大他的商业集团,靠的是规规矩矩的市场竞争吗?你错了!他是土匪,燕京石家,点石成金金融公司你知道吗?怎么落入叶凡手里的?靠的是打杀屠戮,可怜石家二十多名老老少少,都死在了他手里了啊!你以为你想和他在商场上见真章,他就陪你玩?错了!你太天真了啊!”
邓景桐显然不是一个废材,竟然说起了标准的京片子,冷笑道:“陈老哥,您哪,也不要以为我好忽悠,别忘记,我也有中南海的通行证啊,所谓上面有人啊!燕京那片儿,我比香港还熟悉!”
他嘿然一笑,道:“我早就听说,燕京石家,和您陈家和叶家一样,同属于古武门家族,可以自由杀伐。事实的真相却是石家想屠戮叶家,孰料技不如人,却被叶凡那小子以一人之力独战五大高手还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啧啧,我很佩服啊。”
看陈玄渊脸现怒容,邓景桐不仅不怕,反而笑得更加灿烂,道:“我是一个讲规矩的人!市场经济有市场经济的规矩,我遵守!在我看来,叶凡遵循的也是古武门的规矩啊!哦,对了,我可是普通家族,没有古武门背景,叶凡应该不会惹我啊,人家讲规矩啊!”
邓景桐的儿子邓林东,脸儿都绿了,浑身都止不住地发抖,父亲这是找死的节奏吗?
上次自己和陈松柏起过一次冲突,被陈松柏打得半年都起不来,现在胸口一到阴雨天气还隐隐作痛,却被陈家敲诈了一亿港币。可以说,邓家根本就没有资格与陈家相比嘛!
父亲一定是气急了,才会这个当儿挤兑陈玄渊,但是,徒逞口舌之快有什么意义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