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顶尖会所铜雀台,一间豪华包厢内。
“混账东西!”
身穿黑色西服,给人一种玉树临风之感的李锋锐拿起杯子就往李静潮脸上砸了过去:“你还有脸跑到我这里诉苦!你还有脸让我向朱冠兰求情?我问你,你对得起谁?对得起叔叔的提携?对得起朱冠兰?还是对得起我?”
看杯子砸过来,李静潮硬生生地没有动,任由杯子砸在脸上。
质地沉重的宜兴紫砂杯砸在李静潮脸上,磕出多远去,磕得他一头鲜血,茶叶沫茶水淋了他一头一脸。他却连擦一下都没有。
想着原本所有前途、所有努力,皆要毁于一旦,李静潮心里又惊又怕,一时间流出了泪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说自己糊涂,辜负了大哥的信任。
李锋锐的助理坐在一边,目视这情景,也是暗暗感慨,倒是佩服李静潮的隐忍功夫很是不错。杯子砸在脸上躲都没有躲一下,满脸的泪水擦都不擦一下。
李锋锐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李静潮的鼻子骂道:“原本就知道你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我对你也没有报很大的希望!但是,这次你和朱凌菲联姻事关叔叔瓦解中顾派的大计,刚刚订婚不超过一个星期,你就闹出这个幺蛾子,你说,你让叔叔怎么看你?我看你金鼎的董事长也不要当了!”
一段悦耳的音乐响起,李锋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言不发地按了接听键,微笑道:“朱叔叔,您好……”
李静潮听是朱冠兰打来的电话,浑身不由得一紧,支棱着耳朵听了起来。
只听李锋锐听了一阵,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朱叔叔,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对于静潮的表现,我也很失望很痛心!既然您这么要求,我也只能答应!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
挂断了电话,李锋锐冷冷地看着李静潮说道:“朱冠兰已经知道了!他要悔婚,我们没有任何理由!”
李静潮满脸愧色,无言以对,今天的事儿,他根本没有任何说辞!根本没有办法开脱,毕竟,朱凌菲是破门而入,亲眼撞见自己和李婉玲搞事儿!
李锋锐叹了一口气,脸色阴沉得可怕,怒其不争地指着李静潮道:“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和叔叔省心一点!”
李锋锐的助理看着他眉宇间充满怒意,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声,不敢帮李静潮开脱。
李源总理虽然没有子嗣,但是,身为太子派出身的他,在燕京有不少叔伯兄弟,李家三代子弟也有好几号人。
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