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脸色上冒着微汗,脸色也黑了一些,但至少看上去还算健康,气血似乎也旺盛,看样子身体大好。
只是那块青布从右肩膀裹过,紧紧包住了右半边身子,并没有其他东西露出来。
眼睛突然刺痛了一下,我大步走了过去,脸带欢喜的抬眼看着他,双手颤抖,想伸手摸那块青布,却又怕触及他的痛处,双手在宽袖下面死死的抓着衣衫,努力抿嘴笑着朝他道:“烛阴蛇丹吞下去了?肚子没胀大啊?”
他嘿嘿的苦笑着,目光闪烁,瞄了瞄我身后,嗓子微微发沉:“回来就好。”
原本好听的嗓子,这会似乎有点微哑,好像在哽咽着,我心中发苦,想伸手,却知道不行,只得抿嘴朝他道:“这嗓子是吞蛇丹时撑坏的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好。”帅哥伸手点了点我肩膀上的小龙种,朝我道:“妙虚等会就回来了,你先去看一下陈起语吧。”
我扭头看了一眼白水,他也不跟蚩尤比瞪眼了,转身跟了上来,蚩尤瞪了我一眼,转身沉入了地底。
白水走过来眼神微沉的看着帅哥,过了一会沉叹了口气,转身道:“建木全灭了。”
帅哥脸上无悲无喜,也没有什么解脱的神色,只是轻嗯了一声,又有点遗憾地道:“可惜还有血脉存世。”
“无妨。”白水抬头对上帅哥,却不知道为什么两个突然都笑了,两个大男人没有怒目而视,而是你一拳给我,我一掌给你,如同多年好友再见。
或许身为建木血脉是什么心情,只有他们能理解。
帅哥没有记恨白水的烛阴毒气伤了他,白水也没有问及他的伤口,好像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有时男人之间的情感好像十分不一样。
既然帅哥醒过来了,我就不用问蚩尤了,他已然没有多少可信度,就知道坑我。
据帅哥说,我和白水离开后,感知到建木树冠一灭,云长道和共工就同时闯入蛊寨,试图以蛊民的性命逼蚩尤交出游媚那具尸婆身,以及那颗烛阴蛇丹。
可惜的是烛阴蛇丹当时已经被蚩尤引入了帅哥体内,蚩尤毕竟是魔神,利用游媚的尸婆身引动血蛇鼎弄醒了帅哥。
当然本来他也有时间利用熔岩之间的纯阳之气治好帅哥被腐蚀的骨髓,让他右胳膊重新长出来的,只不过时间不允许,只是在帮帅哥控制住烛阴蛇丹之后,就带着蛊寨内的蛊民避开了他们。
虽然蚩尤为上古魔神,但毕竟只是一道残魂,对付两个人首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