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在清末时卖得挺好,很多染上**瘾的穷人,没钱抽又戒不掉,就是用这个方子喝下去,生生刮掉肠子里的烟毒戒烟的。
就是药性太霸道了一些,打鬼胎一个不好,血流不止,会让人血崩而亡。刮烟毒的话,一个没撑上来,拉上三天三夜,连肠头都拉了出来,会活生生拉死,就算活下来,人也萎靡得不成样,活不了多少个年头,但至少比死了强吧。
我却不得不用了,那张鳞皮我们还可以解决,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毕丽红肚子里那点血脉。
血脉这东西是很奇怪的,比如以前看了个新闻,说有个广东人天生爱吃辣,无辣不欢,后来去了一次四川发现那里的菜最合口味,回去很奇怪的跟父母讲,结果发现自己真的是四川人。
人之所以要留下一点血脉,就是为了传承,这是所有物种天生的使命。
飞快的将药配好,我也不熬了,全部打成粉,用开水和成药糊,端到毕丽红面前:“我会保你不死,但如果这次没打掉,我真的会动刀子取了你的子宫的。”
这种场合,并不适合男性同志,帅哥他们立马避开了,只有白水远远的看着我。
等我走过,他立马朝我沉声道:“如果取掉子宫还没打掉,我们就用血蛇鼎。”
他声音低沉,却夹着无比的认真:“鼎为大器,血蛇鼎里困着的那条血蛇虽然不知来头,却有化龙之相,二者结合,煮肉祭祀最好不过,估计能压住,不过轻易不要用。”
从螣蛇的话看来,血蛇鼎来头似乎很大,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用血蛇鼎啊,因为如果祭鼎煮肉,是要连毕丽红一块给煮了的。
以前祭天,最先是煮活人,后来是三牲,到现在祭祀只是象征性的摆个鸡鸭鱼算了。
而且血蛇鼎从困螣蛇后,从苏三月那里取回来才一天,就给柳仙拿去护二狗子了,结果白水偷偷用血蛇鼎服用了烛阴的蛇丹后,在面对陈无灵时,在坑边收入了我腰侧,那个教得香艳无比的藏物之术,终究还是有点用的。
白水说的只是最后的办法,他也不想看到毕丽红身下鲜血直流的模样,跟着帅哥他们一块避开了。
毕丽红永远是比较狠的,端着药碗直接就喝了下去,连下面的药糊都用勺子给刮干净吃了,大有再来一碗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什么黑芝麻糊之类的呢。
生怕她撑不住,我急忙拉着她到洗手间,拉了一把凉席让她躺上面,然后端了杯热水给她。
刚弄好,毕丽红就开始痛呼,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