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朝我递刀子。
心中怒气涌动,却见月婆婆握着那把刀后退后,脸上依旧带着嚣张的笑意看着我。
连忙将手中毕虎的胳膊甩开,却发现怎么也甩不掉,而且一股子淡淡的怪味传来。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同样在最安全的地方,人的防备是最低的。”月婆婆握着那把刀,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朝我轻笑道:“云舍,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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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无悲无喜,我猛的引出魂植朝着毕虎身上缠去,左手抽出藏在右衣袖里的沉吟刀,划开右手上被黏的衣服。
可魂植一探入毕虎体内,立马缩了回去,叶片嘶嘶的低吼。
我一脚将毕虎踢开,猛的感觉不对,忙回头一看,却见身后黄光闪过,居然有人布了法阵将院子封死,白水在里面已然化成蛇身,低吼着朝外冲,却冲不出来,他们果然准备充分啊。
利用我对镇上熟悉的人没有戒备心,将我引出院子,跟着将白水困在院中,只留我一个人在外面,这是必杀的局啊,我一死,白水跟着死,集结的那些行内人,又有多少还肯去黑门前一战。
以前听过一句话,最不能直视的,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我刚才跟白水正晒着太阳,感叹着春日带着一温暖;但跟着这不可直视的人心,却将太阳带来的暖意一扫而光,只让人感觉无比的阴冷。
被我踢倒的毕虎喘着粗气爬了起来,他脸上长出了黑色的毛,张大的嘴里流着哈喇子,粘稠的朝外滴落,让人十分恶心。
“这是封灵术,我将一条被折磨至死的藏獒恶灵封在他体内,他身体本身就邪燥,得藏獒这种生吃兄弟方能养成的恶犬灵入体,怎么可能不化身为恶犬。”月婆婆脸上尽是得意,偏头看着我道:“你师父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厉害吗?那白水不是很厉害吗?他们会拼了命将白水院子困住,只要白水出不来,我杀你足够了。云舍,你是不是从来没将我放在眼里,也从未想过会死在我这个没用的老婆子手里!”
我确实没想过,不过也没心思听她废话,眼看着毕虎猛的朝我扑了过来,握着沉吟刀身子一晃,从他旁边掠过。
魂植喜阴,狗本身就体燥,而且藏獒正确的养法确实是将一母生下来的小狗放入地窖中,小狗因为饿而互相嘶咬,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吃掉所有兄弟姐妹血肉的才真正叫藏獒。
并不是所有的狗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