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拍了拍我的手,轻声道:“我去阴河出入口看看,十几个人身怀异动,明显不太正常。”
眼看他就要离开,我连忙拉住他,问阿得和夏荷还好吧?还有柳仙……
“阿得依旧没醒,夏荷全身皮已经泛白干枯,估计蜕皮就在这几天了。柳仙你不用管她,她有时有点小脾气。”白水对于柳仙一直跟对白思一样,相当宽容。
等他们离开,我摸了摸手腕上的蛇头佛珠,有点后悔将魂植又重了回去,复又将怀里的那把桃木小剑掏出来,跟张天师一样当簪子盘在头上,放便取用。
这一天到店里来喝汤的,无一例外都有异动。
我心里又惊又忧,好不容易等汤卖完,将店锁了,也不骑电动车,步行走在街上。
借着买东西找钱碰人手,借着问路搭人肩,或是伸手扶小孩,却发现无论是男女老少,我所碰到的人,全部都一样。
那种恐慌慢慢被放大,明明我们离开前还没有的,怎么再回镇子里就这样了。
我忧心的走在街上,想着快到中午买菜的人多,晃到了菜市场,假借人多,东倒西晃,到处撞人,碰到的人越多,心里的恐慌也就越大。
如果这些人体内的都是未长成的心蛇,或者其他比心蛇更厉害的东西,人心里的欲望被放得极大,处事极端,那会如何?
正晃着,却见角落里一个猪肉摊前,一个小男孩正眼巴巴的看着案板上的猪肉,趁着老板给人切肉的时候,猛的抓起案板上一小块猪肉塞入嘴中。
跟着见老板还未发现,伸手一把抓起一块稍大一点的塞到衣服里面,转身就汇入了人群中。
生食猪肉?
我心中猛的一动,飞快的跟了上去。
却见那小男孩飞快的穿过镇子,往外效走,一直到医院后面的**山旁边的破烂屋,他才钻了进去。
这一路他一边嚼着嘴里的生猪肉,一边欢快的朝着前跑。
我站在破烂的屋外,听到里面几个小孩子欢呼的声音,正犹豫要不要推门进去,转眼四望,却见一个佝偻着身子,好像随时都要倒的老人家欢喜的从**堆里找出个什么,双手捧着朝这边走来。
急忙躲在屋后的破窗边,我探头看去,双目赫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