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太阳西斜秋老虎却依旧晒得皮肤生痛,我将她那个包包朝车窗边挡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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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爱马仕真皮的,不能晒!”一直沉默的何秋月瞄了我一眼,复又加了句道:“这一个包,够买你刚才住的那个院子了。”
“我也是真皮的,不能晒!”高中时我就受够了她,将包直接贴在车窗上,将阳光挡住:“你有什么事,直接说。”
何秋月扭头愤恨的盯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这会她没有戴墨镜,瞪那一眼时,我明显看到她眼皮底下有个鲜红的东西动了一下,可惜她飞快的扭转头回去了,并没有看清楚。
跟何秋月没必要太讲究,反正我请的她都看不上,我想着照顾苏三月家的生意,让她将车开到她哥店门口,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吃,点了两碗粉。
她抽出纸巾将凳子擦了三次,又用两张纸巾垫好,这才安稳斯文无比的坐下来,她也不吃,就看着我吃粉,满脸的嫌弃:“听说你师父秦姑婆熬的汤效果很好,很多明星富婆都大老远的来找她?”
富婆我没见过,明星也只见过苏梦,还是个过气的,我不知道何秋月要说什么,只是看着她。
见我没搭话,何秋月咬了咬牙,明显气愤,冷哼一声,从那个真皮不能晒的爱马仕里掏出一扎钱扔到我面前大声道:“给我熬个坐胎药。”
我唆着的粉,差点从鼻子里窜了出来,呛得我连忙喝了两口水。
按算何秋月跟我差不多大,十八岁正是好年纪,就算她嫁了个有钱的老公,也没必要用坐胎药来怀上吧?
难不成是以前生活太混乱,导致怀不上?
“不会吗?”何秋月下巴都昂起,看着冷哼道:“不是说无论什么要求都能满足吗?怎么坐胎药都不行?”
我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同学,突然想起《唐璜》里的一句话:十八岁的姑娘,玫瑰花一般的脸庞,而她却涂起了胭脂。
可明显何秋月浓妆下面的脸色不太正常,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眼角血丝多,每次一瞪眼皮底下总有什么东西好像会跳动一下,所以她在遮掩什么。
还有随着她坐得久,那股怪味就更浓了,粉店没有阳光,她那擦了粉的脖子上的黑斑也慢慢涌了出来,死气沉沉的黑色皮肤上敷着粉底,看上去有点诡异。
“为什么?”我擦了擦嘴,见旁边几个吃粉的都诧异的看着我们,这才想到何秋月刚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