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脸上,将人凉得直打冷颤。
见我进来,她半眯着眼朝我打了个眼色,然后又唱了一段听不情的歌之类的东西,将那碗水朝去事的人面前一放,人家喝了水摸个红包给她。
她昂着脖子说了几句吉利话,然后将堂屋里的长香点了,这事就算完了。
我一直站在旁边等着,月婆婆整完事,这才朝我道:“打听清楚了。”
“先看看再说。”我打量着她的院子,还别说有点神婆的道道,装备什么的挺齐全的。
八卦镜,桃木剑,三棵桃木呈三星之势,屋檐下挂着招风铃,那铃蕊是一张旧得没了颜色的符纸,但那上面朱砂红如血,微风吹过,符动铃晃却没有半点声音。
符铃阴响,光是那招风铃只怕就大有来头。
月婆婆瞄了瞄帅哥,嘻笑道:“这俊俏的小哥哪来的?也不怕让你怀孩子那位生了妒意,将人家给吞了。”
白水吗?
我瞄了一眼帅哥,正想摇头,却见月婆婆洗了手:“这蛇啊,生性好妒且记仇,你答应他的,一分都不能少,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啊,他能活吞了你。”
说到最后一句时,月婆婆张着嘴朝我啊的一声,装作吞我的样子。
吓得我眼皮一跳,被她嘴里的口气给薰了个半死,强撑着一口气,朝她道:“怎么看?”
“跟我来!”月婆婆似乎十分有把握,朝我招了招手,看也不看帅哥一眼。
月婆婆带我们却并不是去毕丽红家的方向,反倒出村朝后山走,一直到了半山的一处泉水处,这才朝带着我们躲进了一丛灌木后面。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这才是下午两点多啊,就算有人要做坏事,也不会选现在吧?我们在这里看什么?
而且我还没吃中饭,本以为月婆婆会留我吃个中饭什么的,可她却直接带我们过来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怪声,一扭头却见月婆婆从口袋掏出一个法饼正吃着,见我瞄她,三两口就将法饼吃了下去,噎得她连扯了几下脖子才指了指泉水处:“快来了。”
这是正是烈日当空的时候,我在灌木后面晒了一会,脖子上的皮都痒得生痛了,正想问月婆婆看什么,却见毕丽红牵着一头大黄牛慢慢的走了过来,将牛放在泉水下面的小溪处喝着水,她自顾的走到泉水旁边,脱了衣服跳进了泉水里。
“我去!”帅哥连忙遮眼,朝我轻声道:“你们这两个女流氓。”
就算我知道祸蛇是怎么来的,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