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密事情他都能知道。有时候甚至因为党争的关系,**不知另**的事,怀恩都能知道。
怀恩先是向郑琰道恼,又说:“娘子不必过于担心了,郑相公府上小郎君受了些伤,却是没有大碍的。圣人因着相公和娘子,很是关心小郎君呢,定远将军也是不敢撒谎的。说句到家了的话已经死了好两个人了,真有事儿,不会只瞒着这一个的消息。”说完,轻拍了自己一嘴巴。
郑琰展眉道:“有劳老翁了。”
怀恩道:“不敢当不敢当,娘子客气了。”
两人寒暄数句,便各忙各的去了。
郑琰把打探到的消息捧到杜氏眼前,把怀恩的话给复述了一回,杜氏才松了一口气,恨恨地道:“那个老东西,居然连我也瞒了起来,他皮痒了!”晚间郑靖业回来,被杜氏一顿埋怨,连连讨饶,并且保证:“再也不敢了,”又说,“你被粽子给噎着了?阿琰不是说了吗,有了年纪的人少吃一点,不易消化。”
杜氏怒道:“少给我东拉西扯,我本来吃得好好的,是被吓噎的!”
坦白说,郑家这一套乱算是好的了,杞国公家已经乱成一团糟了,妇孺们哭成一片,灵棚已经扎了起来,就等着捞回遗体好办丧事儿。杞国公家兄弟姐妹皆同母所出,彼此感情好,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莒国夫人哭昏过去三回:“我们本是外戚,就是走关系又怎么了?非要去战阵上走个过场,我的儿啊!你死得好冤啊!”言语间把杞国公刮掉一层皮。
徐莹死了哥哥,自己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翠微宫居所之内,一群人陪着她哭。萧复礼每日进来都不太自在,名义上的舅舅死了,他也不痛快,可架不住徐莹这等哭法。尤其可怕的是徐莹一哭,他也得跟着哭,哪怕没有那么悲恸也得作出跟死了亲舅似的架式。
每个皇帝一生中,总是要自愿或者被迫地做那么几回影帝。萧复礼小小年纪就尝到了个中滋味,柔声劝道:“娘子不要哭伤了身子,待阿舅回来,我……追赐他,给他死后哀荣。”
徐莹擦着眼泪,拉过萧复礼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有心了。”
萧复礼舒了一口气:“此番不似齐国大长公主之事,娘子与我不便出宫,到时候遣使致奠吧。追赠光禄大夫可不可以?”
徐莹正哭得发昏,萧复礼有了提议,她也不及细辨,点头道:“也行。”
“那娘子好生安歇,只这要办白事,娘子这里的表妹们,得回去穿孝,不便在宫中了,”萧复礼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儿恐娘子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