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徐少君去了。孙孺人没徐少君那样大的气性,只是觉得有一丝委屈罢了。
徐莹冷冷地看了萧令先的背影一眼,转身在孙孺人的屋子里坐下了,动动嘴巴指挥:“如今夜里还凉呢,换条厚实的新锦被来。以后孙孺人的饮食也要小心些,再加厚份例罢。”
孙孺人下意识地抱着肚子谢恩。徐莹嘴角一丝冷笑,口中说得正义无比:“今天是徐孺人的好日子,殿下偏又到你这里乱了一通,明天见到徐孺人,你跟她解释解释罢,往后还要一道过日子呢,弄得有了芥蒂就不好了。”
孙孺人心头一惊,怯怯地看了徐莹一眼,额上沁出汗水来:这真是结怨啊!
徐莹拍拍裙摆:“你早些歇着罢,但有不适,一定要尽快报给我,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殿下和我,也盼着这个孩子呢。”
孙孺人又是一阵紧张,再看徐莹已经被众多宫婢给拥簇着回去了。
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乱搞,还TM是合法的!徐莹就算再不拿萧令先当回事儿,她心里也会恼,现在更好了,孩子都搞出来了!徐莹开心死了,开心得想让萧令先**上一死。唉,这也就是想想罢了,“恨死他了”与“下定决心搞死他”之间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宫婢小心地过来服侍着明显不可能高兴的太子妃卸妆、解发、换上寝衣,一切都是在无声中完成的。只在最后轻声提醒徐莹:“娘子,别着凉了。”
徐莹爬**,披着个被子,抱膝发呆。
郑琰在确知徐少君将入东宫的时候就过来了,这位与她同龄的女侍中友情提供了徐少君的详细情报:“徐梁庶女,生母不详,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性情看似柔弱,你可别把她给惹哭了。”
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她爱笑爱哭都随她去了,我只当看戏了。”
郑琰当时的笑容有些诡异:“只怕太子容不得你看戏啊,不哄得她笑了,就是你欺负人了。”
这种神情,这种语气,徐莹非常地不舒服:“还要我供着她不成?”
徐莹歪着头,努力回忆郑琰说的一字一句:“别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用点心吧,有心算无心,不用心的那个人,会吃亏的。你快些生出个儿子来是正经。他那个人,见你‘贤惠’了,必是开心的,也不会不搭理你,是吧?”、“你只是‘还没生’又不是死了,说什么生不出来了?”
深吸一口气,徐莹认真分析着郑琰的话,这应该不是敷衍,这是郑氏对徐少君也不太满意?这样也不错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