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与他的婚事了。
一个不愿意嫁他,一个只有嫁了他才会心甘情愿。
一个他见都没见过,一个……
虞敬尧心一横,倒满一碗酒,一气喝光。
宴席结束,已经快宵禁了,虞敬尧派身边的小厮回虞家通传一声,就说他今晚住在友人家里,然后,他带着七分醉意,骑马来了淮平巷。
听到虞敬尧叩门,已经睡下的张管事火急火燎地来开门。
虞敬尧进来后,直奔上房。
陈娇刚躺下不久,听到外面的动静,她皱眉坐了起来,迅速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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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虞敬尧在敲门。
双儿紧张地问陈娇:“姑娘,怎么办啊?”
双儿还不知道自家姑娘已经是虞敬尧的人了,很怕今晚姑娘吃亏。
男人叫门的语气一听就是喝过酒的,陈娇也很怕虞敬尧胡来,只是怕也没办法,身子已经给了虞敬尧,为了不让前面的努力白费委屈白受,陈娇只能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全力与虞敬尧周旋。
“去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陈娇低声道。
双儿在前面走,陈娇移步去了次间。
外面双儿开了门,虞敬尧没好气地将双儿往外一推,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嘭”的一声,吓得陈娇打了个哆嗦。
脚步声响,虞敬尧“刷”的挑起次间的帘子,一抬头看到站在临窗榻前的陈娇,他才缓住势如破竹的冲势,立在门前,目光阴沉地盯着斜对面的小美人。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陈娇也不例外,虞敬尧跟她嬉皮笑脸的,她就有底气提条件折腾他,现在虞敬尧一身戾气,陈娇就怕了,怕自己吃大苦头。一个月前的那个雨天,虞敬尧虽然急切,对她还算温柔,只因她是初次,痛苦不可避免。
“喝酒了?”面对鬼煞似的男人,陈娇皱眉问,声音很轻,更像家人出于关心的责备。
虞敬尧没听出来,一脸“老子就喝了你怎么着”的表情瞪着她。
陈娇垂下脸,攥了攥帕子,扭头道:“以后少喝酒,伤身。”
虞敬尧一愣。
陈娇欲语还休地看他一眼,准备去桌边给他倒碗茶,虞敬尧却以为她要逃,几个箭步冲过来,伸手就将人抱住了。
“放开。”陈娇歪着脑袋,轻轻地挣扎。
虞敬尧对着她白皙的侧脸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