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暗示性极强的调戏,我默默的朝天翻了个白眼,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可脸颊却不听使唤,烧的跟烙铁似的,又红又烫。
“砰——啪——”才推开院子大门,天空中就毫无征兆的,骤然炸响了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礼炮声。
我表情呆滞的望着眼前热闹非凡的场面,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系着丝绸红花的高头大马,精神奕奕;缀着流苏结着彩灯的大红花轿,喜气洋洋;载歌载舞犹如长龙的仪仗队,声势荡荡……
眼前所有的一切,既让我意外,又让我感动。不知不觉中,竟湿润了眼眶。
“你要不要求,是一回事,我给不给得起,又是一回事。”凤渊牵着我的手,慢慢收紧了几分。
这么说着,俯身凑近我的耳边,动作极其自然的揩去了我眼角的泪水:“我的小鱼儿,于你,我凤渊只想将此生最好的,悉数捧到你的手心里。”
“不怕我做不到,只怕你不开口。”
“凤渊……”我神情有些恍惚的望着近在咫尺,如幽潭一般深邃的双眸,大脑出现了片刻的空白。印象中,这个蛇精病正儿八经深情告白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即便以前有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甘心情愿的放下身段,将主动权交到我的手中。
“恭请新娘上花轿!”然而不等我开口说什么,仪仗队中的领头人,声音悠扬的吆喝了一声。紧跟着便从旁上来两个喜娘打扮的中年妇女,左右搀住我,眉开眼笑的说:“新娘子,咱们走吧。”
我回头泪眼汪汪的瞅着凤渊,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不料反被他伸手托住后背,轻轻送了出去:“去吧,上花轿。”凤渊话落,两个喜娘得令,不再迟疑,带着我一步一步朝大红花轿走去。
“新娘子,今天是个大喜日子,莫哭莫哭!”其中一个一边走,还一边说:“这么漂亮的人儿,哭花了妆可就不好看了。”
“是是是,莫要哭,莫要哭。”另一个也跟着附和,“笑口常开,大吉大利!”
就这样,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我泪眼婆娑的被喜娘扶进了花轿。随后又听领头人大声吆喝道:“起轿!”
话音一落,轿子四平八稳被抬了起来,敲锣打鼓声和鞭炮礼花声,同时彻响天际。犹如长龙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朝事先约定好的礼堂进发。
“快看快看,新郎官和新娘子来了!”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迎亲队伍便到达了目的地。人还没走下花轿,耳边已经充斥了各种或兴奋,或好奇,但无一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