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对别人有没有兴趣,反正我没有兴趣!”见鬼,我为什么要跟这货讨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问题?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正被某人往沟里带,原本就觉得心里憋屈,此刻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凤渊,我警告你,别把我惹毛了,赶紧的起开!”这么说着,手脚并用,挣扎的更厉害了。
“老婆,我貌似记得,很早以前就提醒过你。”无视我的反抗,凤渊狭长的眼角一挑,随即似笑非笑的低语道,“要学会收敛脾气,否则,容易吃亏。”
“比如说……现在。”
几乎是同时,凤渊话落,我只觉得手脚一阵发麻。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人已经像夏天里刚从冰箱取出来的冰棍一样,直挺挺的动弹不了了。
呵呵!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眨眼的功夫,就遭现世报了。
“放开我!”我气急败坏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尽管嘴上凶悍,但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次是自己挑起的事端。又倒霉催的落到这个蛇精病手里,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蒙混过关。
可即便如此,嘴上还是不饶人:“**,放开!你信不信……唔!”
然而,不等我把话说完,眼前蓦地一暗,嘴巴已经冷不丁被对方冰凉的唇,给牢牢噙住了。
仿佛是为了故意报复我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似的,气息交替间,一句轻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便慢悠悠的飘进了我开始有些混沌的思绪:“老婆,接下来就是我的……惩罚时间。”
“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你个头……放……混!”在说完这句话后,根本由不得我反驳,某人冷的毫无温度的舌尖,就如同一条灵蛇般,趁着我错愕的空当,早已大摇大摆的溜进了我的嘴里。
好似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冰凉的舌尖细细密密,一寸一寸的扫过我的上齿贝。又不紧不慢的滑到口腔里侧,恶作剧一般不着力道的轻轻刮了几下。
仅仅只是几个充满**意味的动作,随着这个吻的不断深入,就让我抑制不住的战栗了一下,浑身的寒毛骨也跟着倒竖了起来。
“老婆,看来,你是真的生疏了。”察觉到我的变化,正在兴头上的人,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不过没关系,我很乐意,从头开始。”说话间,脑袋一偏,冰凉的唇就从我的嘴上撤走了。
我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这货良心发现,想要放我一马。果不出所料,就在我好不容易摆脱这个蛇精病的纠缠,一脸愤懑,大口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