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妥当,一行人终于离开了这间噩梦一般的房子,再度重新上路。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被半月骗了,但他留下的车子却是货真价实的。加上如今人少,一辆车子绰绰有余——沈白鳞开车,小白坐副驾驶,我和凤渊坐后排。变回二哈的阿贪和来路不明的小白兔,趴在我的脚边。一辆车,不空不挤,刚刚好。
“沈白鳞,你身体能吃得消么?”从加油站出来后,我看着前面开车的人,不放心的问:“要是不行的话,让小白开吧?”
“啧啧!这一趟,还真是没有白来。”结果,面对我的好心询问,这货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从认识到现在,小辣椒对我的关心,所有的全部加在一块儿,都没有这两天来的多。”
“……”**这是在间接讽刺我以前太冷血,还是在嫌弃我现在太啰嗦?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既然对方不领情,我又何必自作多情?索性一把拉过衣服上的帽兜,盖住脑袋,靠在凤渊的肩膀上开始闭目养神,懒得再搭理这货。
因为半月的离开,没有了狐族的干扰,而且沈白鳞的身体也调息的差不多了,又有小白护航,替我们时刻注意着周边的情况。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一路上都非常的顺当。除了偶尔停下来吃点干粮喝点水,稍作休息之外,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这里就不多加赘述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延续到第三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此行的首个,也是唯一一个坐标点——第一座大雪山。要找到凤渊母亲具体的所在位置,就必须登上雪山,先找到另一座常年不见天日的雪山。好吧,我都要快被自己给绕晕了,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家明白就行。
“来,把这个戴上。”刚从车里下来,脑袋上冷不丁就被扣下了一顶老式的大盖帽,大的几乎把我眼睛都给遮没了。
“沈白鳞,要戴你自己戴!”笑话,戴着这样的帽子,我还怎么走路?看不见摔一跤倒还是小事,万一直接从雪山上滚下来了,谁负责?说着我就伸手要去摘帽子。
“还有这个,也戴上。”结果帽子没摘下来,脖子上立马又多了一条厚实的羊毛围巾,“小辣椒,这些全都是哥哥我牺牲美色,好不容易从村里的大妈那儿借来的。你可别那啥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白鳞,会不会说人话?”真是**了,这只大蛤蜊怎么能这么**?
我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还想摘帽子,结果听到一旁的小白神情严肃的劝说道:“小红叶,你别生气。沈老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