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一抹弧度,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耳语了一句:“不过是为父亲祝寿,倒把你这坏东西怕成了这样。”
“那几日之后咱们的大婚,岂不是要躲在床底下,不肯出来了?”
呵呵,说得倒轻巧!面对凤渊的调侃,我只是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到时候就算我真的想钻在床底下不出来,你这个蛇精病也未必肯遂了我的心愿吧?
“别怕。”结果就在我暗自腹诽之际,身旁的人话锋一转,又跟川剧变脸似的,立马换了副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万事有我,进去吧。”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凤渊话音一落,整个人顿时放松不少,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
“哟!快看,凤王今年居然带了一个女人来贺寿!”几乎是同时,两人的脚步刚一迈进去,屋子里原本不绝于耳的丝竹管弦声,便突然像被人按下了静止键一般,顿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或好奇,或探究,或诧异的目光,齐刷刷的冲着我的方向看过来。当中也不乏几个看好戏,幸灾乐祸的面孔,带着种种揣测,毫不避讳。
我一边目不斜视的跟着凤渊,一步一步稳稳的朝坐在大堂上座,今天的寿星冥王走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一屋子的人——除了冥王旁边坐着的冥后之外,其余全都是陌生面孔,看来闫重烈来的比我们还要晚。
注意到我的视线,冥后端起酒杯,轻轻嘬了一口。阴厉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神情意味不明。
“父亲,儿子来晚了,望您息怒。”一直走到冥王跟前,凤渊才停下脚步。整个过程,揽住我的手臂,一刻都没有放开过。
“无妨。”冥王放下酒杯,口吻淡淡的说道,“入座吧。”说话间,那双美的依旧叫人嫉妒的凤渊,不着痕迹的从凤渊处,慢慢的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眸光流转间,叫人分辨不清是喜是怒。
“是。”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全然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凤渊恭敬的欠了一下身,便牵着我的手,朝冥王右手边的空位走去。
“凤王,带了如此漂亮的姑娘一同前来,也不向大家伙介绍一下么?”结果才走了没几步,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是啊,这姑娘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不妨告知一二。”既然有人挑头,其余的人自然不会闲着,纷纷开腔,“看样子,是好事将近,今日在座的各位,这里就先厚着脸皮提前跟你讨杯喜酒喝。”
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和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