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我就蒙圈了。这不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吗?
果然,我话音刚落,所有人,包括巫伯,全都一脸“你当我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我。显然,对于我刚才的说辞,在场没有一个人是相信的。
“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就在我窘迫难当,不知如何收场之际,身后冷不丁传来了某人漫不经心的低问,“只是口误?”
慵懒的语调,尽管听上去略带笑意。但实际上,却隐隐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叫人忍不住脊梁骨发麻。
“她惨了,居然敢直呼凤王大人的名讳……”
“可不是么?这下有好戏看了!”
“嘘,小声点,别叫她听见了。”巫伯身后的那些陌生面孔,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了。虽然佯装小心翼翼,但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对此,我倒不是很在意。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个蛇精病突然生气是为哪般?难不成,真觉得我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了?凭我对他的了解,应该还不至于。莫非……
“也对,可不是口误么?”正在暗自揣测,某人波澜不兴,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声音,已经到了我的身后。与此同时,我感觉肩头一沉,一只冰凉的手掌就旁若无人般,大刺刺的压在了上面。
“凤王大人他这是……要干什么?”见状,之前那些幸灾乐祸的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一脸搞不清状况,表情迷茫的朝我和凤渊看过来。
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紧贴着我后背的人,只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随即缓缓的俯下身,用不重,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根旁笑语了一句:“平时在家里,你这个坏东西,可一直都是叫我,夫君的啊……”
说话间,嘴角跟着勾起了一枚,无比妖冶的笑。原来,这货之所以生气,仅仅只是因为我刚才对他名字的矢口否认。
可即便如此,刻意强调“家里”和“夫君”几个字,我就不跟他计较了。但是,最后那个语气助词“啊”,口吻暧昧的跟山路十八弯似的,是要闹怎样!
“咝——”果不出所料,根本没有任何悬念,凤渊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还未落地,便已经将巫伯一行人炸得外焦里嫩。抽凉气的“咝咝”声此起彼伏,和我之前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呐,我是不是听错了!”有人难以置信。
“凤王大人他居然没有生气,还对小红叶她那么亲密!”有人心怀不甘。
“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