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却不曾想到,原来还真的是凤渊母亲说的。虽然已经无从考究,作为一个母亲,为什么要对自己还那么小的孩子说这样的话。但如今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不可否认,我真的爱死了这个“先下手为强”,“死缠烂打”,又霸道专制的蛇精病了!
“而现在,这个人好不容易叫我遇上了,我又怎么可能……”就在我既感动,又感慨,心头悸动不已之际,头顶上方再度传来了凤渊的声音。
这么说着,还故意顿了一下。随即眸光闪烁的凑在我的耳边,低咬了一句:“我又怎么可能,轻易叫你逃脱呢?”
“呃……”不知怎么的,心头的悸动因为他的这句话,一下子浇熄了。明明是这么温馨的表白时刻,为什么我却偏偏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更何况,似乎有人,已经开始对你虎视眈眈了。”完全不理会我的愕然,在做完一番“深情”的主权告白之后,凤渊最后又别有深意的补充了一句,“作为你未来的夫君,我又怎敢,掉以轻心?”
“有人”和“虎视眈眈”几个字,语调被刻意拉长了几分。这么说着的时候,那隐藏在浓密的睫毛下,如墨色一般深沉的眸光里,极快的闪过了一丝萧戾之色,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垂着头没有接话。尽管凤渊没有指名道姓,但隐隐约约的,我好像有点知道,他说的“有人”具体指的是谁。
“不必太过担心,若是会觉得无趣的话,到时候你可以带个熟识的朋友,一同前往。”见我不说话,凤渊也不在意。一边继续抱着我往前走,一边好像怕我会因为关于冥王生辰的事,感到心里不踏实,看似漫不经心的宽慰着:“假如还是不放心的话,我让小白带着阿贪,一起过去陪你。”
“入宴时,也无须在意旁人,只当那些都是木头摆设便行了。”
“嗯,我知道了。”耳边听着凤渊难得耐心的宽慰,我嘴上顺从的答应,心里却不禁在想:我的胳膊是五天以后好,接着七天以后脸也能恢复,紧跟着十天以后就是冥王的生辰了。别说,这时间还真是紧凑的很。
倒不是觉得这三者之间会有什么阴谋,而是突然意识到,为了让我能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冥王的面前,博得他的欢心,那位老者在背地里肯定承受了凤渊施加的巨大压力。否则的话,他又何必在凤渊面前,几次三番的强调我能康复的时间?感情是,要不在规定日期里完成任务,某个蛇精病就要给他颜色开染坊了。
不过话说回来,哪怕没有痊愈的希望,我一辈子都会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