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凤王!”小白明显有些发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赌咒一般的跟凤渊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所以说,这个蛇精病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小白在讨论他?之所以迟迟不肯拆穿,只不过是猫捉老鼠一般,想看我们两个的笑话?
不对!看笑话是其次,也许他真正享受的,是当小白告诉我他对我的喜欢,并不是因为愧疚和感激的那一刻。毕竟这些话,对现在的这个情窦初开的凤渊来说,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凤渊——也许正是因为失去过,所以后来的他,才会不吝于将“爱”亲口告诉我吧?不过,不管是善于表达爱的凤渊,还是不善于表达爱的凤渊,我都喜欢。因为我只要记住,他心里有我,就可以了!
尽管心里美滋滋的,但一想到刚才这个蛇精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径,我还是忍不住暗骂:简直无耻到家了!
“凤王,那位老先生已经走了吗?”回过神的小白很快带着阿贪追了上来,走到凤渊的身边,语气颇为小心翼翼的问,“小红叶的脸,还有办法恢复吗?”
“还没走。”凤渊言简意赅的说道,“先把手上的伤治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虽然凤渊没有直接回答小白的第二个问题,但是我不傻,差不多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的脸,恐怕是没有办法恢复了,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否则要有办法的话,凤渊又何必说的如此委婉,为了让我放心,他早就说了。
就这样,凤渊一路抱着我回到了大堂。一进门,就看到那位老先生站在他身前的一张四方桌旁,正神情专注的忙碌着。而在桌子上,则被放置着数味草药,和几个制工精美的小罐子。它们的旁边,还堆放着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稀奇古怪的配方,大概也是只存在于冥界的东西吧。
“凤王大人,您来的正好!”看到我们进去,老者抬起头拂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脸上的神情比之前我离开的时候,要舒展了许多,“药我已经配完了,现在就可以给这位小红叶姑娘敷上。”
老者指着手中的膏药,解释道:“这药只需连敷三天,期间不做粗重之活。”
“并且适当活动筋骨,老朽担保,五日后必定能完全康复!”